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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吉微微彎腰行了個禮,走到阿木彥前頭:「這位想必就是十七王子吧,奴婢見過十七王子。」

鄒吉對阿木彥又單獨行了一禮。

阿木彥已經站起身,打量鄒吉兩眼,聽他自稱「奴婢」,也猜出他是一名宦官。

阿木彥道:「公公客氣了。請問太子殿下是否過來了?」

其餘三名瓦剌使者看鄒吉只是個宦官,就都沒有起身,聞言看向鄒吉,臉上隱隱都露出了焦躁不滿的神色。

鄒吉只當沒有看見,只對起身的阿木彥王子笑道:「還請十七王子和幾位使者稍坐,殿下代掌朝政,適才朝中有兩位大人來了,殿下還在書房同兩位大人議事。等議事完,定會馬上過來。」

阿木彥點頭:「原來如此。多謝公公。」

他又重新坐下了。

另外三個使者面面相覷,心中都很不滿,情緒更是直接寫在臉上,在椅子上坐立難安,時不時重重吐息兩聲,以示壓抑怒氣,表達不滿。

鄒吉就在殿內,站在主位的座椅旁,眼觀鼻鼻觀心,仿佛無知無覺的石頭人,一點反應也不給他們。

中途,庫格實在耐不住,又問鄒吉太子何時才能過來,鄒吉笑著,只說:「快了。」

以庫格為首的三名瓦剌使者,起先還煩躁不耐,但問了幾遍,鄒吉都只笑著說「快了」,他們也沒了辦法,畢竟這裡是大鄴京都,他們也做不了什麼,最後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等著。

等將這幾個瓦剌使者磨得沒了脾性,江訣那頭給小太子妃搭好了葡萄藤架,這才姍姍來遲。

阿木彥和瓦剌使者是來拜見,而三年前大鄴太子掛帥親征,將瓦剌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瓦剌人內心中,對江訣都有種本能的畏懼。

是以江訣真的來了,庫格等人卻恭敬得很,半點不耐的情緒都沒敢表露出來。

見瓦剌人不過一刻多鐘,鄒吉送走瓦剌人,回來稟話。

「殿下,依奴婢看,這幾位瓦剌使者對那位十七王子,並不十分恭敬。其中有一位叫庫格的年長使者,對那位十七王子說話,隱隱倒有種教訓指責的語氣。」

江訣並不意外:「瓦剌才與大鄴起了衝突,這個節骨眼上來使,若孤再弒殺一些,他們有沒有命回去還是未可知。哪個得勢的王子願意來冒這個險。」

尤其可見,這個阿木彥在瓦剌國中怕是沒什麼勢力和話語權。

江訣道:「這個阿木彥適才什麼反應?」

鄒吉道:「倒是沉得住氣。雖然年紀看著不大,但是等了這許久,除了奴婢剛過來時問了句,之後再沒有問過。喝茶、吃點心,如常得很。」

江訣淡淡:「不是受慣了冷落,就是有些腦子,知道孤是有意為之,急也無用。」

鄒吉想了想道:「那位庫格大人對十七王子很是不敬,但十七王子倒也不卑不亢。」

江訣垂下眼,目光射出幾分銳利:「希望是個有用的。瓦剌國中那幾個可能的繼承者,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若得位,西境只怕又要不太平。」

鄒吉沒再接話,只跟著幽幽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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