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和老師的關係還不明朗。

格外單薄，大眼粉唇，還叫老師先生，可能剛才她被老師抱在懷裡那一幕過于震撼，才讓她有了古怪的敵意。

於芷鬆了口氣，有些愧疚，打開包包，從裡面拿出一盒糖果，「謝謝，你想吃糖嗎？」

「我不喜歡吃糖。」白婭回她，將她打量的很仔細。

「姐姐，你真漂亮。」她夸著，壓低嗓音。

「你喜歡傅先生嗎？」

「嗯？」於芷被她撲面而來的荔枝香味弄的有點迷糊，被她過於精緻的臉頰來了個貼面進攻，心臟一顫。

她瞥了眼前面翻看文件，沒有出聲的男人，臉頰一點點變紅。

白婭同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她還是升起一股羞恥，卻也沒有反駁，「嗯……」

喜歡老師這樣的人，並不丟人。

白婭的聲音依舊很小，像同她在說悄悄話，晃了晃腿。

「可是……先生在京都有喜歡的人了。」

「嗯？」於芷一愣。

「先生就是為了她，才回京都。」白婭拉住她的手，看著她紅透的臉頰一點點變白。

「姐姐，別難過。」

她每一句話都砸到於芷的心上，心臟頃刻破了個口子，呼呼颳起狂風。

「真的……嗎。」她低頭看著白婭，眼裡閃著難過和掙扎。

她有點不太相信，老師這樣的人會有喜歡的人嗎。

傅之行在工作能力上一流，長相一流，緋聞與桃色離他遙遠，他很像那種追求合適，而不是喜歡的男人。

「真的。」白婭的眼眸彎彎。

「姐姐，你可以不要叫他老師了嗎，小叔喜歡的人會生氣的。」

於芷：「為什麼……生氣。」

「因為先生也是她的老師，他會教她所有事情。」白婭玩著腰上的帶子：「所有。」

於芷試圖理解這句話，神色有點蔫了，「他……喜歡什麼的人……什麼樣子。」

白婭思索一下，軟軟的問她，「姐姐，你覺得先生會喜歡什麼樣的？」

傅之行喜歡什麼樣的。

於芷在這個問題上想過很多遍，她提升自己，靠近他，站在了他旁邊，能喊他一聲老師。

她改變了自己，她覺得她現在的樣子，是老師會喜歡的樣子才對。

「自信，成熟，可以與他並肩，獨立的女人吧……」

白婭茶色的圓瞳看向前方，傅之行正在通電話，雨聲變大了，她們都聽不真切。

只有他低沉的音色。

傅之行掛斷電話，將文件還給於芷，「你可以回了。」

停在哪兒了，於芷看向外面，一家餐廳門口，也就是剛從莊園區出來，就要把她趕下去。

司機下來打開門，她因為白婭的話有點恍惚，在她出去的時候，被白婭拉住了手。

她臉上的梨渦非常可愛，貼著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