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晚他們應該是聽到了一些風聲,才來這裡示威。雲謙是跟著法修們住在下面二樓,在我父母的隔壁。」
姚詩薇看著下方人群,粉頰紅撲撲的,回眸時眼神精亮,掩不住的興奮。
「那今天你們公審雲音的罪刑,這些群眾可以在場列席嗎?」
「不行。」
「啊,憑什麼?他們可是受害者。」
「這是巡天鑒的規矩。」
姚詩薇想了想,仍覺得不公平,道,「規矩也是人定的。如果是怕他們鬧事兒,可以選幾個明事理、有擔當的代表,列席參與。否則,如何平民意啊?」
蕭瀾辰對於這提議是佩服的,「可以選代表,我與法修商量一下。」
姚詩薇回過頭,看著男人一慣平靜從容的表情,總覺得哪裡的細節被她漏掉了。現在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接觸不到更多的信息了。憑她對這個男人兩面三刀,時不時OOC的腹黑表現,是有理由推測,溯回陣里的「真相」,也許就是他派人泄露出去的。
與此同時,樓下屋舍中。
雲謙早已氣急敗壞,在自己屋中來回摩擦地板。
之後又敲了蕭家夫婦的門,對夫婦兩質問泄密一事,開始在人家屋中摩擦地板。
蕭長峰表面打圓場,心下覺得出了口憋氣兒。要知道頭晚,他們夫婦和法修這方,也因為雲謙身上透露出的元嬰巔峰境威壓,心生幾分忌憚,沒有把話說得太死。
現在嘛,眾目睽睽,皇皇天威,雲謙縱有境界所恃,也沒真正化神,還得吃這個千夫所指的虧,不敢直衝出去壓制那群受害示威者,否則就是挾罪心虛了。
至於這消息是如何走漏的,當時溯回陣里法修就來了五六名,陣外又有很多關注者潛伏探聽,逮不定哪個傢伙的神通天賦給摸到些情況,再跟要好的法修旁敲側擊一番,知曉了也不奇怪。
這一會兒,管事堂的小管事去維持秩序,被罵了回來,換了大管事安撫。
大管事在仙坊做事近百年,頗有威信,但面對死了兒女家僕的老人,也是難辭其疚,被莽漢們一喝,只得回來請示蕭長峰。
蕭長峰撣撣長衫,一邊勸雲謙稍安忽躁,一邊說下樓去安撫群眾。
說起來這事兒好像是給雲謙擦屁股,但蕭長峰向開口後,情況就更微妙了。
「大家莫著急,莫著急,天理公道自在人心。我們正與法修,和雲族長就此次大爆炸事件,進行積極的商議,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雲謙族長也是坊內的大主雇,也是感同身受的。」
但這話一落,莽漢代表立即叫起來,「雲雀族的生意全在西市和北區,鮮少在南市。這回大爆炸,對他們族的生意根本沒多大影響。而且為了重建,我們想租用北區的飛車飛船,他們雲雀族還趁機加價,發災難財,這就是他們對我們災民的態度嗎?」
「雲謙出來說話!」
「雲老賊算什麼族長,整個一縮頭烏龜吧!」
「哈哈哈,聽說他們雲雀族跟玄武神族經常聯姻,他身上沒有玄武的能耐,倒繼承了老烏龜的孬性兒。」
這一句句的埋汰,直要把雲雀族的老底兒都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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