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成婚就分房睡,像什麼樣子。你雖只是個畫畫的,可打你小時候起,我就給你請了那麼多師傅教你練武。按理說,無論武功如何,身體總歸不可能差。」
吳氏表面生氣,心裡卻多少有些尷尬。可子嗣這等大事,容不得半點疏忽,該說還得說,該喝那也得喝。
托盤擱在桌面,她準備打開,眼前突然伸來一隻手,按在蓋子上。
謝衡隱約明白了什麼,瞬間腰不酸了,挺得直直的,手壓著陶瓷蓋,要笑不笑地勾唇:
「不用打開,我可不喝。」
「莫要胡鬧!」
吳氏看著他,趁著現在沒人,也不繞彎子: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們夫妻不同房,何時才能有子嗣。早些時候就說給你添置通房,你不肯,這一次,我不能再縱容你。」
謝衡也不肯讓步,心裡甚是奇怪,他和柏氏分明沒圓房,為何聽母親的意思,他不僅圓了房,還不太行,得喝藥補腎?
湯蠱溫度發燙,五根手指,有一根格外疼。他被這疼意驚醒,猛然間想起新婚夜受傷的事情。
柏氏刺傷了他的手,又用喜帕去擦。按照規矩,嬤嬤們第二天收走帕子,肯定看見了上面痕跡。
可那是他的血!
謝衡挪開手,臉沉如凍。
瞧母親這態度,若是他挑明沒圓房,只怕立馬就會被趕鴨子上架。何況,柏氏牽扯到五皇子,他不想母親和那女人過多接觸。
垂眸瞥了眼霧氣騰騰的湯蠱,他忍著憋屈,嗡嗡道:
「不必喝這個,我現在就去。但是母親,凡事講究緣分,越是強求越不得。你這湯,別熬了,聞了我頭疼。」
味道確實難聞,誰叫良藥苦口。吳氏看他使勁揉腦門,皮膚都給搓紅了,怎麼可能不疼。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到底不忍逼迫太緊,將信將疑地問:
「真不喝?」
「真不喝。」
「行,你看著處理了吧,來回端怪累的。」
謝衡眉頭一跳,就見吳氏邊捏胳膊邊悠悠往外走,目不斜視,好像這湯不是她端來的一樣,扔這不管了。
那就,只能拿去餵魚。
書房窗戶外面連著一座魚塘,裡面是活水,養了很多錦鯉,夠它們喝一壺。
整整三天,柏萱都在啟用全部的腦細胞回憶原書劇情。講真,她以前看爽文是真爽,主角不僅記得大部分劇情,還能卡點,根據當下身處環境,精準定位原著。然後手拿劇本,一路逆襲,成為新主角。
她不行。
想了三天,也只想起這是一本古早情深文,全書主線圍繞男女主極限拉扯,相殺相愛,狗血天雷,火葬場。最後以男主成功奪嫡,與女主約定一生一世一雙人收尾。中間穿插幾段男二全程陪跑,男三默默守護的劇情。
至於她,她能想起來這本書,還是因為她這個書中女配,真的是她早期印象深刻,最能作死的戀愛腦女配之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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