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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乃當朝太子,金口玉言,說出的要求,都是命令,臣子如何敢不從?

但謝衡敢了。

這場改變來得毫無預兆,他不得不親自來看看,這稱病之人是否已經病入膏肓,真的不得下地出門?

為此,他禁止下人通報,讓主屋那邊的人領著一路直通這邊。

見到的就是謝衡悠閒自在曬太陽,渾身上下完好無損,沒哪裡缺胳膊少腿。就連表情,也是他從未見過的愜意舒適。

哪裡像病了的樣子?

宋君昌小小的眼睛藏在厚厚的眼皮下,陰沉沉的冷意在眼中翻滾:

「是麼?」

不是啊,那又怎樣?

謝衡不在意宋君昌語氣里的威懾,前後兩世,君臣一場,就此散場。

從他殺掉鄒高遠的那瞬間,他就在等這一刻。

太子現在可能還不知道鄒高遠已死,匆匆來此,估摸著是因為幾天找不著人,想來查探一番。

但人死了就是死了,他遲早會發現,之後肯定會懷疑到他頭上。等到那時候,眼下他所有不合時宜的「異樣」都有了合理的理由。

至於怕不怕太子除掉自己?

前世有謝家幫扶,太子都保不住儲君之位。今生沒了他,那就更別想了。

不能承襲的太子,不足為懼。

再有,他爹亦是一品尚書。就算太子要報復,也沒那麼容易。何況,今早,柏萱倒是讓他明白了一件事,一件足以讓他不懼太子,扭轉命運的事。

謝衡低頭勾唇,餘光注意到入口處多了一抹亮色身影,熟悉的人闖入視野。

他輕嘖,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柏萱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兩人都不要她。最後把她放在老家爺爺奶奶那裡,再大一點,老人老了,她開始在各個親戚家寄住。自小就會察言觀色,方才隔得老遠,她就感覺氣氛不妙。

太子那麼大一個人直挺挺站著,嚇得身後幾個小丫鬟大氣不敢出。

她使了個眼色,讓紅袖把湯盅擱在石桌,帶她們向太子請安。

柏御史的嫡女,宋君昌從前還真沒留意過。

他貴為儲君,自小不管任何東西,包括女人,只要最好的。目光一直盯著京都那位最美的女子,其他人誰也不放在眼裡。

見柏萱低眉垂首,那雙小眼睛在女子起身時睜大了些,隨意一瞥。

白白嫩嫩的女孩子,杏眼,鵝蛋臉,不醜,最讓他舒心的是個頭只到他肩膀處。他矜貴又輕慢地抬了抬手:

「免了。」

「謝殿下。」

宋君昌笑了笑,朝她走兩步,身體擋在她和謝衡之間,指著桌上湯盅,語氣溫和地問:

「給子安燉的?」

柏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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