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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萱手指微微蜷縮,就見一支筆塞入白嫩嫩的掌心,是那支最細的筆。

他始終沒看她,握著她手的力道鬆弛有度,帶著她握住筆,他清淡的嗓音在耳側響起:

「再試試。」

「哦。」

她為什麼要答應?

不等想明白,謝衡已經帶著她的手寫下一橫,筆畫流暢,一氣呵成。他在寫她的名字,柏萱。

書房門關著,只開了一扇窗。滿室陽光照亮各個角落,偶爾掠過一陣凜冽寒風,絲絲涼意從指縫間流走,可餘溫依舊是熱的。

柏萱視線微傾,去看謝衡的手。

從前看段子,有人說,有些男人對女人沒興趣,會顯得清爽不油膩,反而更招女人喜歡。

她不一樣,她喜歡清爽不油膩且對她好的人,缺一樣都不行。

「怎麼樣?」

寫夠十遍,謝衡鬆了手,嘴裡問著,眼睛卻在審視紅紙。

方才雖是他帶著她,可他並未用力,只是順著她的想法和動作繼續寫。這名字里,有他的痕跡,也有她的。唯獨沒有那封信箋的痕跡,一點都不像。

柏萱掃一遍排列工整的十個名字,客觀地說:

「好看。」

「我是問你手感如何了。」

柏萱感覺有些奇怪,謝衡說是寫對聯,折騰這麼久卻只寫了她的名字。

「你為什麼非要我寫字?」有古怪。

謝衡收回手,輕飄飄地低哼一聲:

「不是你說要寫福字?你沒寫出來,我教教你,哪裡有問題?」

他仍是那副很欠的樣子,可柏萱覺得,他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聲音有點飄,人也有點飄。

她看著一整頁的名字,紅唇輕抿:

「我不想寫了。」

謝衡無所謂:「那就不寫。」

「……突然又想寫了。」

「你隨便。」

你好欠。

剛腹誹完,一枝純金打造的簪花順著一雙修長乾淨的手遞到面前。

柏萱微微一愣,循著簪子看謝衡。

「這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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