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軍嫂們到齊了,車也開始啟動了,這風打到臉上都開始冷了。
有些人看著許年年下面墊著羊皮褥子,身上披著外套,還被陸懷瑾擋了大部分的風。
而陸懷瑾頭上綁了根繃帶。
便問道:
「陸團長怎麼這麼早就出院了啊,我記得你昨天才住進來嗎?」
方嫂子說道:
「那還用說,當然護著自己媳婦了,看人家擋的比受傷的男人還嚴實。」
上次被她羞辱了一番,今天可算有機會抓住她的小辮子了呢。
許年年看方嫂子那樣,只懶懶地說了一句:
「還能遮得更嚴實。」
說著又跟陸懷瑾近了些,打了個哈欠:
「我困了,等下叫我。」
陸懷瑾直接將她的頭按到自己肩上:
「睡吧。」
聲音很是溫柔,還把她身上的衣服又扯了扯擋得更嚴實了。
手也在她額前擋住風。
方嫂子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了,真讓人無語。
其他嫂子也驚訝,陸團長私底下原來對媳婦這麼溫柔。
陸懷瑾摸著許年年的頭,想著改天給爸爸媽媽那邊寫封信,再往京都那邊寫封信,宣布孩子的存在。
說到京都,說到孩子,就不得不提許如花了。
在許如花的幾次努力下,終於迎來了她的例假,這一下子就把自己都快嚇死了。
不過也不怪她,自從過了新婚夜,婆婆好似就盯上了自己。
老在耳朵旁提醒,什麼一滴精一滴血,老房子隔音又不好,弄的他們每次辦事,隔壁就在敲。
經過幾次,賀聰浩也沒了興致,每天上了床倒頭就睡。
對這事也不迷戀了,她都懷疑上輩子許年年那日子是怎麼過的?
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看著自己褲子上的血,她立刻從包里拿出準備好的月事帶。
要知道現在婆家就是因為這個孩子才讓她進門的,而自己爸媽最近也不知道發什麼顛,感情好了一輩子了,臨老臨老還在鬧離婚。
上次回娘家的時候,聽了一嘴,好像是窮給鬧的,她也是不理解了,攢了一輩子錢就算家裡房子沒了,也不至於連攢的錢都沒了吧。
她確實不懂她爹這段時間過的水深火熱。
她爹也在無數個夜裡突然坐起來:
「哪個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錢,偷了我的床!」
他把所有積蓄都藏在床板里,結果沒想到整個床都被偷了。
上次自己閨女婚禮上出了岔子,自己在廠里也被架空了,這輩子活的都沒這麼窩囊過。
恍惚間,他覺得是不是應該給許年年寫封信,讓她走走陸懷瑾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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