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一打斷,陸懷瑾又重新開始研究起信封來。
至於裡面的內容,沒什麼好研究的了。
他要弄清楚,這封信到底是誰寄的,有什麼目的。
是對著許年年來的,還是對著自己來的。
看著上面的郵戳,打出去一個電話。
天色漸黑,陸澤托著腮,看向外面:
「嬸嬸,叔叔咋還沒回來,是出任務了嗎?」
許年年手裡的針差點扎到自己:
「你餓了嗎?我們先吃飯吧。」
說著就去廚房端來飯菜。
陸澤嘴裡嘟嘟囔囔的:
「叔叔中午就沒回來,怎麼晚上還不回來?也不知道在外面吃飯了沒。」
「行了,你吃完早點睡覺了。」
陸懷瑾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
自從許年年懷孕以後,不出任務的日子,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晚回來。
他以為回來,許年年會已經睡著了。
沒想到打開臥室的門,裡面燈還亮著,許年年正靠在床上看書。
之前她覺得床後背太硬了,用棉花做了個三角靠枕,她總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一頭烏黑的頭髮凌亂地散落在靠枕上,那張小臉,更是如玉般白嫩。
因為肚子大了,她現在都要在身後墊一個枕頭來讓身體更舒服些。
看見他回來了,一抬頭,兩個人就對上了視線。
以往清澈的眼睛裡,此刻有內疚,欣喜,還有些自己看不懂的情緒。
他一下子就心軟了。
媳婦在給自己生兒育女,自己在做些什麼?
在跟她鬧脾氣,為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脫掉外面的軍大衣,搓了搓手,等自己沒那麼涼的時候,才湊近了她。
兩個人什麼話都沒說。
可許年年那脆弱的眼神,讓人看只想抱入懷中。
視線落在她拿著書的手上。
她的手腕很是白嫩細滑,此刻在手腕上赫然有一個黑青痕跡,燈光的映襯下,簡直觸目驚心。
順著陸懷瑾的視線,許年年自然看見自己手腕上的痕跡。
猛地就要將手縮進被子裡。
哪知,被陸懷瑾快速地握住,輕輕地碰了碰。
用著干啞的嗓音說道:
「這是我弄的嗎?」
許年年咬了咬唇。
其實這點傷,她塗點藥膏就好了,可是塗掉了痕跡,怎麼給陸懷瑾台階下呢?
陸懷瑾覺得自己又多餘問了。
從床頭櫃裡拿出藥膏,一點點給她塗:
「怎麼不跟我說疼,下次我再這樣,你就打我就可以。」
許年年伸出另一隻手摸上他的腰,靠在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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