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嘴裡塞了一顆瓜子,邊吐皮邊念叨:
「現在還有嫌棄花錢少的,真是奇了怪了。」
說完就朝著後面走過去。
掀開帘子,手裡也沒停下動作:
「咋樣?剛才那個貨好吧。」
對面的刀疤男勾起唇角:
「好久沒見這麼好的貨了,等做成這單生意,一定請你們出去搓一頓。」
一旁的吊梢眉抽了口手裡的煙:
「這次你要忍住,破了苞就不值錢了。」
「切,說得你哪次沒占便宜似的。」
想起剛才的身影,他只覺得渾身燥熱。
只等著夜色的降臨了。
陸懷瑾從外面拎著兩串糖葫蘆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邊沒有人也沒有前台。
由於賓館只有兩層,他直接在賓館裡找起來。
走到二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出許年年的房間來。
快步走了進去,反手鎖住門,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收拾東西的許年年。
男人沉著聲音說道:
「打劫。」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陸懷瑾順勢摟住她的腰:
「你怎麼知道是我?」
「那你又怎麼知道這個房間是我呢?」
陸懷瑾揉了揉她的頭,把糖葫蘆遞給她:
「晚上要不要出去逛一逛?我剛才打聽過了,這附近就是一個最大的批發市場,另一個批發市場離這裡比較遠,我們明天就可以先去這個市場看一看。」
許年年打了個哈欠:
「明天再去吧,我今天困了。」
說著就低頭啃起糖葫蘆來,現在的糖葫蘆做的簡單樸實就是一層薄薄透明的糖覆蓋在一串山楂果上,酸味多於甜味。
這對於暈車的許年年來講,酸酸甜甜的倒是可口。
想到路上在火車上坐了幾天,媳婦原本就暈車,兩個人就早早地關上燈,睡覺了。
而盯著他們房間門的幾個人看見燈熄滅的如此之早。
一個個摩拳擦掌,露出激動的神情。
終於等到半夜12點,本來都打著盹兒幾個人。
「老大,行了吧,那小妞早就關燈了。」
不就一個弱小的女人嗎?也值得大費周章。
刀疤男大掌一揮:
「走。」
這就對了嘛,幾個人站起來,外面真是有些冷了,搓搓手,朝著二樓走過去。
三個大漢就這樣直接站在許年年門口:
「是這間?」
「是。」
說著就要拿鑰匙開門,剛把鑰匙插進鎖里。
屋裡的陸懷瑾就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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