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可能要結果?
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有點崩塌!
如果這兩朵花都變成果實,那這到底會長成什麼啊?是果子呢,還是人?還是半人半果?樹人?周樹人?
啊呸呸呸呸。
百邇「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不再考慮樹跟人孕育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他的思緒卻又飄到了一個奇怪的點上,那就是——
小黏液樹跟崖沙,到底誰是攻?
按今天看見的,攻顯然是小黏液樹了,崖沙是受。可是現在開花結果的卻是小黏液樹,它還要孕育果子……
蒼炎也是哭笑不得,這種情況他也是頭一次見到。
「等崖沙醒了再說吧。」蒼炎搖搖頭。
幸好崖沙只是喝醉了,還有疲勞過度,身上有一點小擦傷,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問題了,在外面凍了一夜他竟然也沒有凍傷,真是神奇。
「那是因為它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有些方面也像我一樣變成了樹的體質,所以不會被凍壞。」小黏液樹小聲說道。
「閉嘴。」百邇狠狠瞪它一眼。
崖沙喝了很多酒,而且很累,直到晚上八點多左右才醒過來。
百邇頓時緊張起來。
「嘶……」崖沙抱著腦袋慢慢撐起身,忽然臉色變得鐵青,表情很詭異,微微側著身子,讓屁股懸空。
「我這是怎麼了?」崖沙說話間又扯到了嘴角的傷,頓時齜牙咧嘴起來,摸著嘴角的傷口,疑惑不解。
屁股疼,嘴巴疼,還有肋骨也疼,渾身都疼,好像被人用鞭子抽了一頓一樣的,又或者屁股坐到了最鋒利的骨刺上面?不然怎麼那麼疼呢?平時就算是吃多了疼痛果再去方便,那裡都沒有這麼疼過。
百邇跟蒼炎對視一眼。
「你……你還記得昨晚你幹什麼了嗎?」百邇小心翼翼的問道。
崖沙抱著腦袋,因為宿醉還有點頭疼,他努力回想著,「唔……好像是喝醉了,然後抱著修斯普來著,再然後……」
小黏液樹緊張得整棵樹都在哆嗦。
「再後來……」在大家緊張到了極點的時候,崖沙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呼……」百邇心頭的大石頭落了下來,總算放心了。
看來崖沙是那種喝醉了就會斷片的人,完全不記得喝醉之後的事情了。這樣也好,不記得了也好,對崖沙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不然他恐怕接受不了這麼荒唐的事情吧?被樹弄了菊花什麼的,也太讓人不敢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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