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伺候誰啊？

程牧野把她轉過來，兩人面對面，桑田害羞，將臉窩在他的脖子處。

「我吃到肉了，不能讓我再去當和尚吧。」

「不要。」桑田聲音有點啞，「學校和醫院離的近，住宿舍很方便。」

程牧野刮著她的耳朵，「我派司機隨時接送你。」

「不要！」

「你想隨時跑路？」

「我們這種關係還是簡單點好。」

「什麼關係？」

「睡與被睡的關係。」

程牧野把她臉扒拉出來，好笑道：「你天天泡在醫院，我總滿世界出差，睡一回太費勁，這次都追杭市來了。」

桑田又將臉埋回去，「你要是不滿意我，可以去找別的女人。」

「我喜歡睡你。」程牧野剛剛得到滿足，不在意她這種話，「回京北我得找許寧好好聊聊，讓她少奴役你些，她自己不找男人，還不讓徒弟找了？」

聽到許寧的名字，桑田自己轉出臉，轉出臉，「許老師最近遇見了麻煩，愁得白頭髮都冒出來了，你別去招惹她。」

許寧要是知道她跟程牧野糾纏在一起，估計得把她清理出門了。

程牧野饒有趣味的問：「她遇到什麼麻煩？說來聽聽。」

桑田：「許老師買二手房，被中介和房東騙了八十多萬首付款，她全部的積蓄。」

「怎麼被騙的？」

「我不清楚，總之許老師最近情緒很差，我們都不敢招惹她，這次交流會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許老師讓我替她來的，她在京北跟中介和房東扯皮，走不開。」

她只知道大概，具體許寧不會跟她這個小徒弟說，說也沒有意義，她這個小徒弟不懂也幫不上忙。

「嗯。」

程牧野若有所思。

清晨，桑田又被程牧野按在床上折騰一番。

她累的靈魂都要出竅了，在交流會閉幕式上一個勁打哈欠。

博士和她坐在一起，也哈欠連連。

下午在高鐵上，兩人東倒西歪一路睡回京北。

程牧野沒有回京北，臨時被助理催去了深市，他在機場給桑田發他京北房子的地址和門鎖密碼，桑田只回給他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包。

表情包跟桑田翻白眼的樣子如出一轍，像是照著她做的。

程牧野經常會翻出表情包看看，調節一下無聊的心情。

精神有問題的孕婦還在產科住著，家屬配合做完一系列檢查，經過幾個大教授會診評估，一致給出引產的建議。

但由於孕婦有精神病，情緒很容易失控，引產方案還在討論中。

早上查完房，許寧請假又去和二手房屋中介扯皮，桑田拿著血壓儀去病房給精神病孕婦做日常檢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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