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甚至面不改色去參加了宗門大會。
不過回來的當晚,我的屍體就不見了。
我被人偷走了。
宋頤扛著我的屍體,像死了娘一樣哭得差點斷氣。
雖然知道她聽不見,我還是出聲安慰,「沒事兒沒事兒,我還沒死透氣呢。」
我固執地認為,只要我還有意識,就不算死透氣,儘管我的屍體已經開始僵硬了。
宋頤邊哭邊跑,我本想跟上去,可每次一踏出無定峰就會被吸回來。
這種吸法,我為它取了一個名字,叫「狂吸腦幹大法」。
雖然我已經死了,可那股像是要把人腦幹都甩出來的眩暈噁心感卻讓我狠狠體會了幾把。
我一邊心疼自己的腦幹,一邊看著她扛著我的屍體跑出無定峰。
也就是說,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屍體在哪裡。
三天沒見謝懲了,突然見到我還有些不適。
他面相本就生的好,入魔後看起來…更帶勁了。
我立馬飄上前質問他,「你找到我的屍體了!?」
謝懲頭都沒抬,而是低頭吻了「我」好一會兒,然後放開了,我有些驚奇,難道真是干多了,不僅早泄甚至陽痿了?
他抬手在靈府里結了好幾個金印,又將「我」的身體放上去。
我好奇跟上前看。
他拿出一支筆,開始畫陣。
我看著那根烏漆麻黑的筆,「心臟」重重一跳,覺得眼熟的同時,突然有股不祥預感。
這個陣法,非常的繁雜。反正我認真盯了一會兒,就滿眼迷糊了。
可謝懲畫得又快又穩。隨著陣法完善,靈府內突然暗了下來。
鋪天蓋地的魔氣拔地而起,我活到這麼大,就沒見過如此恐怖的魔氣。
我驚得大叫,「謝懲!你這個變態要幹什麼!?」
謝懲的脖子上,手背上,臉上,都開始突起黑色的脈絡。他應當是極痛苦的,呼吸急促得不行,可畫陣的手卻沒有半分晃動。
就像,他在做著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重要到,可以對自己半生修為不管不顧。
我看著沖天的魔氣,已經能想到靈府外是怎樣一副恐怖的場景了。
「瘋子瘋子瘋子!」
我急得大叫,可動搖不了謝懲分毫。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落下最後一筆。旋即,靈府內颳起了狂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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