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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這處地下基地的建造圖。

容疏衍隨意的走著,就好像是在散步一樣。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藏在最容易逃跑的地方。」

出口一共就只有那麼幾個。

其中最讓容疏衍關注的,是一部電梯。

從這部電梯上去之後,就是人員最繁忙的機場候機大廳。

人多的地方,總是更容易混出去。

而容疏衍也不可能真的濫殺無辜。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牆內突然傳來了一聲短促的啼哭聲。

就好像是一個嬰兒剛要哭,就立刻被人捂住了嘴。

容疏衍通過聲音判斷出位置,站在那面牆邊上。

「外公,還不出來麼?」

場面一片安靜,牆內再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既然人已經找到了,容疏衍自然不會再急著去找。

他輕輕笑了一聲。

「我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密道能夠逃走,但外公應該也能猜到,我在機場裡布置了很多人,外公年紀這麼大了,有信心能夠突出重圍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滿是譏誚。

就好像是一隻貓在戲弄即將捕獲的老鼠一樣。

從前年幼時,他是老鼠。

可如今,位置調換了。

容疏衍又耐心的等了一會兒。

牆面發出機械轉動的聲音。

很快,那面牆上的暗門被打開了。

裡面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

而密室的角落裡,一個看起來一周歲左右的嬰兒被無聲無息的扔在那裡。

嬰兒臉色青紫,胸膛沒有任何起伏,顯然已經被捂死了。

老者一雙渾濁的眼睛裡滿是血絲。

「白墨,你不是想要我死嗎?我死了你還不滿意?!」

白墨,是容疏衍最初的名字。

也沒有什麼寓意。

是容疏衍出生那日,烏雲壓境,海面黑沉沉如死水一般。

繼而狂風驟起,大雨傾盆。

白禹謨看到了,便隨意的取了一個墨字。

容疏衍平淡的問道:「那你死了嗎?」

白禹謨破口大罵。

「你這個畜生!是我給了你一切,如果沒有我,哪來的你?你什麼都沒有,你的一切都是偷來的、搶來的!我給了你這麼多東西,你竟然要殺我?!」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面對長輩這樣聲嘶力竭的斥責,必然會有道德包袱。

但容疏衍不一樣。

他的出生便是一個陰謀,他從一開始就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既然從一開始就不講感情,如今又何必用這種話來綁架他呢?

因此,容疏衍笑了。

他唇角揚起。

連眼睛裡都透出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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