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麼事嗎？」

顧念野直接跳過寒暄，直切正題，「關於之前在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蘇黎淺頓時眼前一亮。

「我之前去第一星區調查了當初第一例精神力暴走事件的記錄，那個叫凌可的女孩，似乎和你的那張卡牌有些關聯。」

「凌可？」

聽到顧念野這麼一說，蘇黎淺忽然想起那天遇襲後昏迷時見到的兩個女生的身影，其中一個是晏水月，那另一個會不會就是……

「有沒有她的影像？」

顧念野沒有責怪蘇黎淺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而是直接將通訊器打開，將凌可的影像呈現在蘇黎淺面前。

看到那個通訊器上的全息投影，蘇黎淺的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真是她！

沒等蘇黎淺理清思緒，顧念野就繼續道：「沒錯，凌可確實和晏水月有關。」

要不是親身經歷過，任誰也不會把這兩個人聯繫到一起去。

一個是生在小地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女孩，一個是第一次參賽就一路奪得星際卡牌大賽冠軍的耀眼新星，這兩個人不在同一時代，怎麼看也是沒有交集的陌生人。

可偏偏就是這兩個人一起出現在她的「夢」中過，而現在顧念野也告訴她這兩個人之間確實有聯繫，這就讓蘇黎淺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可……按理來說她們不是應該沒有過交集嗎？」

顧念野沒有直接回答蘇黎淺的問題，而是轉而提起了另一個話題。

「你聽說過……卡靈嗎？」

「卡靈？」

蘇黎淺默念著這個陌生的名詞搖了搖頭。

「卡靈，就是卡牌之中所孕育的靈魂，但卡靈的形成條件十分苛刻，至今研究者們也沒能得出具體的結論。但就目前所知道的信息，卡靈的形成需要卡牌持有者強大的精神力的孕養，以回應某種強烈的願望而誕生，且具有一定的隨機性。」

「所以……晏水月是卡靈？」

蘇黎淺將之前所發生過的所有事情串聯了起來，斟酌著開了口。

是了，如果說晏水月是卡靈的話，那麼之前發生的所有奇怪的事就說得通了。

顧念野點了點頭，「嗯，目前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大。而凌可，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卡靈的孕育者。」

信息有些多，蘇黎淺只好一點一點梳理，她回想起之前在寧以時實驗室里發生的事，所以之前凌可的精神力就是和蘇黎淺身上的那張卡牌發生了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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