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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歌也不是小孩子了,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就跟什么没有发生过一样,出来正常吃饭。
也没人问刚才的细节。
如往常那样,四人说说笑笑。
姜音问,“拿到罪证之后,清歌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任清歌被问得迷茫。
她摇摇头,“没有打算,该相亲结婚生子了。”
“找松市本地人吗?”
“嗯,我爸不希望我嫁得太远。”
一群人四张嘴,八百个心眼。
就裴景川开门见山,“怎么不嫁给霍危,两家知根知底,又近。”
任清歌装没听见,夹了一块鸡翅,慢慢吃。
霍危也没说话。
饭后,外面的雨下得哗啦啦作响。
姜音知道他们不可能留在这过夜。
于是道,“再玩一会吧,等雨小点再走。”
两人都没作声。
裴景川起身道,“我跟音音先去卧室了,不打扰你们俩。”
姜音也懂事,“你们这么久没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裴景川,“茶几抽屉里有套。”
姜音,“?”
裴景川想起来,“哦,霍危对橡胶过敏。”
姜音捂住他的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
他们去了卧室后,任清歌如坐针毡。
无声往门口挪去。
霍危也跟着过去,“这么大雨打不到车,我送你。”
任清歌停在原地,问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霍危注视着她,“在道歉。”
不管此刻是在哪里,是什么时机,霍危还是全盘托出,“任清歌,不管你信不信,我在罗家跟你说的那些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任清歌反而控制不住满腔的酸涩。
“可为什么要那么做?”
霍危喉间苦涩,“是我胜负欲太强,自尊心太强,我犯了最低级的错误。”
如果不是这半个月,她躲了又躲,他一直见不到她。
他痛苦得辗转难眠。
他恐怕这一生都没有勇气说出这些话。
任清歌笑了一下,眼泪随之掉落,绝望地摇摇头。
“霍危,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去爱你,但我很清楚,你在罗家抱着罗沐瑶刺激我,跟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一点都不爱我。”
霍危逼近,哑声说,“并不是。”
任清歌站在原地不动,直面他,“不管是不是,可话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知道吗?”
霍危知道。
他捧着她的脸,低声下气,“你生气,你恨我,都是应该的,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
任清歌肩膀颤抖,“那天我也是这样哀求你的……”
她一次次,一遍遍地问,都是假的,对不对?
可他是用更尖锐的刀刺伤她。
“对不起。”霍危抱紧她。
任清歌的泪水浸进他的衬衫。
两人安静抱了一会。
霍危感觉掌心有些痒,是任清歌把刚才那张照片塞给了他。
“你送我回去吧。”任清歌说,“我房间里还有一些你的照片,我全部都还给你。”
霍危的脸色淹没在灯光里,半明半暗,“还给我,想彻底断掉你对我的念想么?”
“是。”
霍危低哑笑了一声。
他摩擦着她的脸,时轻时重。
轻,是克制自己的情绪。
重,是在崩溃边缘,他快要克制不住。
半响后,他沉甸甸的声音再次响起。
“闹吧,怎么闹都没关系。”他语气温顺,“错的是我,该我受着。”
任清歌绷紧了心脏。
他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她很清楚,这才是最危险的霍危。
无论如何,她都跑不掉。
我跟他的吻技谁更好
回去的路上,车内一直都很安静。
安静到两人都觉得时间漫长。
任清歌偶尔会看一眼他,男人的神色跟平时没有区别,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到了楼下车库,霍危倾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任清歌挡住,“我自己来。”
霍危摁住她的手,侧头看向她,“这么怕我碰你?”
任清歌否认,“不是怕,是没必要,这种小事不劳烦你动手。”
“不劳烦。”
他非要解。
任清歌骨子里是犟种,非要挡。
霍危干脆吻住她,等她手往自己脸上扬的时候,一下子解开了安全带。
然后脑袋一偏。
任清歌那一巴掌也没打到她。
“解开了。”他表情稳重,“下车吧清歌。”
任清歌
', ' ')('不服气,把安全带扣上,又重新解开。
霍危扯了下唇。
“幼不幼稚。”
任清歌抹了抹嘴巴,这才下车。
霍危不计较。
摁了电梯后,他还说,“那天跟罗沐瑶,我没亲她。”
任清歌皱了下眉,想到那天的场景就生理性反感。
话都不想说。
霍危自知有错,不为自己强行洗白,“我确实抱她了,也让她亲了我的脸,我的脖子,但也仅仅只是这些地方。”
任清歌太阳穴突突跳,“我不想听,可以闭嘴吗?”
“我不说明白,你会乱想。”
“不如不说!”
她怒气冲冲说完,又觉得这样的反应不对。
既然已经死心,又何必在意。
任清歌嘴巴闭得死死的。
霍危站在她身侧,继续说,“原本我不想那么做,但那天秦渊喝醉酒,你自告奋勇送他上楼之后,我就疯了。”
任清歌松开牙关,证明清白,“我那是为了任务。”
“嗯,我知道。”
任清歌惊讶,瞪着他,“你知道你还刺激我?”
霍危见她终于不再是一张死鱼脸,浅浅勾唇,“所以我没亲她,只是抱了她,她那天在我身上留的口红印,我回去洗了很多遍。”
任清歌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惊醒自己入了圈套。
她别开脸,又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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