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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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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缓缓吧,别猝死了,死我这晦气。”

霍危现在呼吸都在喷火,又渴又饿。

但没什么胃口。

裴景川道,“厨房有吃的。”

他说完走向客房,“你今晚上睡沙发。”

砰,门关上。

任清歌听见了,心不在焉地把玩小裴子的手。

姜音躺在她旁边,“想出去见他吗?”

任清歌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不想,看了生气。”

姜音,“能撑过今晚上么?”

“谁?”

“你。”

任清歌毫不犹豫,“当然能。”

姜音笑着翻过身,“睡吧,不早了。”

关上灯,任清歌状似无意问,“他那个腿刚好,一下子这么奔波,没事吧。”

姜音笑道,“要不你出去看看?”

“算了,肯定没事,就算有事裴总也能处理好。”

这时候,任清歌的手机亮了起来。

霍危发来信息: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任清歌闭上眼,当没看见。

接着消息又跳进来:我什么都不做,就只看看你。

你怎么罚我都行,别不见我。

……

任清歌闭上眼,侧过身环着自己的手臂。

心里五味杂陈。

霍危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她不回,他干脆打电话。

担心吵到小裴子,任清歌一早就把声音关掉了,但任清歌还是被吓了一跳,握着手机迟迟不接。

姜音睁开眼,看着她皱着眉纠结的样子,不由得想笑。

时间缓慢流逝。

任清歌狠下心,还是没去见霍危,催着眠让自己入睡。

夜太深了,她逐渐睡熟。

半夜时小裴子醒了,姜音起床哄了一会。

任清歌迷迷糊糊的,“他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没有,就是尿了,你继续睡。”

等小裴子哄好之后,任清歌也睡着了,姜音深深看她一眼,笑着叹了口气。

她抱着小裴子开门出去。

霍危站起身,“阿音。”

姜音嘘了一声,打量了他一番,“回来这么久你就干坐着?”

霍危的眼神迷茫又落寞,“她不见我。”

“我是说你一身汗不知道洗洗。”姜音走向客卧,“洗干净进去吧,清歌睡着了。”

霍危心跳如擂,去简单清洗了一下。

他动作轻,走到床边的时候任清歌还睡得香甜。

数日未见如隔三秋,霍危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从眉眼到手脚,一寸都不放过。

任清歌皱了下眉。

睁开眼。

霍危怕吓着她,先握住她的手给她安全感,“清歌,是我。”

任清歌朦胧的眼神逐渐清醒。

知道他肯定会进来,所以任清歌也不惊讶,看了他一会之后想翻身,霍危的力度猛然收紧,“清歌。”

任清歌也不反抗,嗓音冷淡,“干嘛。”

霍危目光灼灼看了她一会,躺下来抱住她。

任清歌拉锯着,“你信息里怎么说的,你说就只看看我,什么都不做。”

霍危越抱越紧,胸腔鼓动,“就只抱着,保证什么都不做。”

任清歌,“走开。”

“清歌。”霍危姿态低,语气更低,“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么对我。”

她不说话,他就变本加厉,“老婆。”

任清歌力气小了,心酸道,“谁是你老婆。”

“是你,你是我跪着求来的,只能是我的。”霍危越说头埋得越低。

毫无预兆地,蛮横地吻住她的唇。

任清歌呜咽,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霍危掐住她的下巴,有力的舌头强势撬开她的牙关。

给霍危三年生两个

任清歌发现,霍危每次的进步都很突然。

比如吻技。

明明他们最近半年接吻次数不多,并且一次都没有做过。

但是今晚他一进来,舌尖就跟下了蛊似的,一吮一吸。

任清歌的力气就没了。

他实在太有技巧,力道又重,直亲得任清歌脑子阵阵发白。

不消片刻,她鼻息间就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霍危今晚特意刮了胡子。

却又没有刮得太干净,短短的胡茬在她脸上蹭,弥漫起让她颤抖的痒。

嘴唇突然松开。

任清歌没想到这么突然,喉间溢出声音。

她一愣,连忙闭上嘴。

霍危也顿了顿,发红的眼注视她片刻,重新埋首在她脖颈,“老婆,你也想我。”

任清歌羞臊地别开脸,“才不是,你刚才是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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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痛。”霍危知道她撒谎,但还是配合她,“舌头还是嘴,我吸得太用力了吗?”

他挂着一张禁欲的脸,却又问得那么直白。

任清歌受不了他,伸手推他的脸。

“你强来的,我刚才都没有让你亲我。”

她手伸过来,他就吻她的手。

不像之前浅吻掌心,而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

任清歌受不了,“你这又是从哪学来的。”

霍危沉着声音,“喜欢吗?”

他放肆地勾引她,“这些东西根本就不用学,我一看见你就无师自通。之前我不敢这样,是因为我身体出事,怕满足不了你。”

任清歌尚有一丝理智,“我现在怀着孩子,你就敢满足我了?”

他在她耳边低喃,“你想要,有其他办法让你舒服。”

任清歌看向他的眼。

有欲望有疲倦,还有偏执和小心。

“自卑了啊,这么着急表现。”她冷硬道,“明明怕成这样,之前你哪来的勇气推我走。”

霍危靠在她肩膀上喘息,“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一刻都没有平静过。”

任清歌呵呵一笑,“刚走那几天,我看你挺快活的。”

霍危滚了滚喉结,干涩道,“对不起。”

他反复道,“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了。”

霍危以为自己才是这场感情里的主导者,可任清歌真走了,他才发现自己多丑陋。

“我们过几天就结婚。”霍危急不可耐道,“婚纱和婚礼我重新安排了,你休息几天,嫁给我好不好?”

一提这个任清歌就来气。

“你把婚纱都卖了,谁要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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