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
霍淵面目都扭曲了起來:「傅瑾川,我發現,你何止不要臉!」
「你簡直無恥至極!」
傅瑾川抬起酒杯敬了霍淵一杯,透明的紅酒杯跟酒瓶碰撞出了清脆的響聲,他聲音低沉:「謝謝抬愛。」
「誰抬愛你了?」
「你還能在不要臉點嗎?」
「唔,這樣吧,我知道你看我不爽。」
「我們拼酒,文明點。」
傅瑾川望向霍淵,挑眉:「我要是喝輸了,我就從你家滾蛋,如何?」
霍淵捏著酒瓶,居高臨下的望著傅瑾川,眼睛危險的凝望著他:「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傅瑾川嘴裡出來的話,他一句都不信!
傅瑾川看向程叔:「你有證人,也可以錄音,難不成我還能反悔不成?」
「難道你不敢?」
他上下打量了霍淵一眼,那是來自於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挑釁和輕蔑的眼神:「還是,你酒量太垃圾了?」
霍淵臉色一沉,拿著紅酒瓶坐在沙發上,給自己滿上,隨後看向傅瑾川。
傅瑾川白皙的手晃了晃,仰起脖子,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拿著紅酒瓶直接往嘴裡倒,咕嚕幾下,半瓶酒見了底。
霍淵仰頭拿起酒瓶也一口悶了,眼神深邃冰冷:「你最好說話算話。」
傅瑾川勾唇一笑,一臉淡定從容:「當然。」
南枝跟老爺子下了幾盤棋,下的老爺子開心的不得了,霍思季也陪著熬到了12點,最後還是老爺子抱著眼皮子都打架了的霍思季上床睡覺去了。
南枝關門從老爺子房間裡走出來,她走到客廳就聞到了濃濃的酒味,香醇的吸一口氣都跟喝了一口酒一樣。
傅瑾川和霍淵腳邊一大堆空酒瓶。
大廳里,霍淵拉著傅瑾川的手一路哭個不停,絮絮叨叨的訴說著,時而悲傷,時而大笑了起來,又時而哭泣不止。
霍淵醉的一塌糊塗,分不清現實跟夢境了:「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傅瑾川面頰也酴醾模糊了起來,紅潤光澤的臉紅的不正常,他癱軟在沙發上,腦子還保持著幾分清醒,身子也飄飄然了起來,魂也跟著飛了起來。
他低頭望著霍淵,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似的感嘆:「哎,我懂,我懂。」
霍淵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撒酒瘋,人也格外不正常了起來,跟南枝那破酒量一樣似的。
父女倆一個德性,酒量差勁,沒一個有出息的。
自從南煙出事,霍淵就再也沒有這么喝過了,看得出來,他是真想把傅瑾川從自己家中趕出去。
傅瑾川酒量很好,也被罐的頭重腳輕,他兩輩子加起來沒喝的這麼狼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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