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種危急時刻,面前那張清淡的臉龐看起來就更加過分了。
一般在這種事情,他幾乎都沒什麼表情,把自己的情緒把控的很好。
可表面縱使再清風明月, 也阻擋不住私下行為的惡劣。
就像是在陰暗潮濕環境下,狡猾的蛇尾緩慢攀附,冰冷而又猝不及防的收尾、糾纏。
岑慕吐出熱乎乎的氣息,眼眸濕潤,顯然有些招架不住。
而傅敘白也不打算繼續這樣下去了。
再這樣, 岑慕就要哭了。
他不忍心見到妻子哭泣,索性給了她一個痛快。
岑慕輕「唔」出聲, 長如蝶翼的睫毛輕微顫抖著。
此刻真的太難過了。
她從小到大一番順遂的人生,哪有幾次這麼心驚膽戰的時刻。
這一切,還是拜傅敘白所賜。
岑慕有些生氣地去咬他脖頸,嘟囔著:
「真是下流,下流。」
傅敘白被她逗笑,唇角勾勒出無奈笑容。
他也不忍心讓岑慕心驚膽戰太久, 於是在她耳邊說道:
「好了, 別擔心, 家裡面沒人。」
岑慕頓時愣住,「沒人?」
傅敘白:「嗯, 剛才逗你的。」
岑慕下意識地抬頭往樓上看去,問道:
「他們人呢?」
傅敘白:「在回來之前,大嫂就給我發了消息,說是他們今晚帶爸媽去溫泉山莊那邊玩,不回來了。」
岑慕:「……」
傅敘白:「她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所以就沒有另外再通知你。」
解釋過後,身前的人卻是沒什麼動靜。
傅敘白吻了吻她的唇,「生氣了?」
岑慕何止是生氣,簡直就是超級生氣。
合著剛才提心弔膽的就只有她一個人。
怪不得一向最講究臉面的人今日忽然這麼大膽肆意了。
她就說怎麼這人在家中都這麼不要臉了,往日他頂多也就是在床上不要臉罷了。
岑慕本就燒紅的臉頰,此刻更加泛紅了。
她想著自己剛才的緊張與羞恥,還有莫名其妙的刺激感,就越發惱火。
所以她此刻只能把自己的怒火發泄在傅敘白的身上。
從下頜到脖頸,再到鎖骨,都留下了她輕輕重重的牙印。
傅敘白等著她發完火,然後才緩聲問道:
「不生氣了?」
岑慕怎麼可能就這麼消氣。
她最近鍛鍊了一段時間,自覺身體素質比之前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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