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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霍則衍自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是把自己適才故意嚇唬她的話當了真。

其實他將才雖被她亂動又勾出了一身的燥熱,但到底也沒想著真再將她怎麼著。

畢竟她那裡還受著傷,再折騰下去身子怕是會吃不消,他再急不可耐,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再繼續胡來了。

總歸來日方長,日後有的是機會。

他心裡這麼想著,卻被她方才下意識的防備反應又牽出了些不滿。

「你想多了。」他冷笑了一聲,「就算你現在求著朕碰你,朕也沒這個興致。」

興許是銜霜下意識的牴觸讓霍則衍覺得受了挫,這句刺人的話未經大腦思考就這麼蹦了出來。

看著她輕顫的眼睫,和眸中泛起的淚意,他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脫口而出這句的話有些傷人。

他想要再說些什麼來補救一下,但一出口就又成了一聲冷冰冰的「你哭什麼」。

他已經很久沒有再看到過銜霜的眼淚了,可今晚卻不知怎的,她的眼淚像是決堤了一般,怎麼流也流不完。

霍則衍看著她面上的淚痕,和先前被她哭濕的枕頭,心裡湧上了一股說不明白的怪異情緒。

他知道,自己今晚下手著實過分了些,說出的話也不大好聽,讓她難受了。

然而想要道歉的話到了嘴邊偏偏又說不出口,他可是皇帝,憑什麼要向一個小小的通房道歉。

但她看起來哭得那麼難過,那麼委屈,又讓他有些心軟。

罷了,那就服個軟,說幾句稍微好聽點的話,似乎也沒什麼。

可即便只是服軟,對從小到大從未向任何人服過軟的霍則衍來說,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他猶豫了良久,最終也只是憋出來了一句:「別哭了。」

銜霜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在霍則衍面前失了態。

她用手背拭了拭淚水,努力使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垂著眸同他比劃:【是奴婢錯了,陛下明日還要上早朝,早些歇息吧。】

看著銜霜拉著被子躺下,眼尾還帶著未乾的淚珠,霍則衍心中忽然有些堵得慌。

其實他今日過來,沒想著會將事情弄成這樣。

那日他和她因為方馥和宮人的事情起了爭執,他一氣之下從蘭溪苑離開後,出於好幾種心理作怪,他十分刻意地冷落了她好些日子。

他覺著是自己之前對她寵過了頭,讓她不知分寸,屢次頂撞自己,還敢要挾自己,是時候也該讓她明白,沒有自己的寵愛,她什麼也不是。

而他那日,還真就這麼被她給要挾住了,事後連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

他覺得,他有必要離這個讓自己一反常態的女子遠一些。

但刻意冷落她的這些時日,他卻時不時地會想起她,這個發現令他心中更加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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