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在橋上站了整整一夜,也等了整整一夜,像是害怕她萬一來了,會找不到自己似的。
今日早朝過後,他更是帶有著幾分僥倖,懷揣著幾分期盼來問她,試圖看著她說出,讓自己慌亂不已的心安定下來的答案。
看著那個昨日早上還好好的,今早看起來也一切正常的女子,以昨晚身子不適為託辭時,他當時心中並未有所懷疑,也不敢有所懷疑。
看著她破綻百出的樣子,他寧願她再多編一些,再多騙自己幾句,至少,讓自己心裡頭稍微好受些。
只不過,她竟是連多哄自己幾句也都不願意了。
也是,她昨晚連來雁雀橋見自己一面都不願意,甚至連認認真真編一個謊言都不願意,又怎麼會有耐心來哄自己?
其實她能扯出一個藉口騙自己,便已經不錯了。
霍則衍想著,心中亦有些後悔。
早知如此,他將才就不該戳穿她那個滿是漏洞的藉口。
或許那樣的話,他和她之間還能夠維持著暫時的平靜,至少,不必像現下這般難堪。
可現下說起這些亦是無用,就同過去那些收不回來的傷人的話語一樣,已經悔之晚矣。
但他仍是想不通。
為什麼?
明明昨日早晨他來蘭溪苑見她時,她還說要送他一個新的同心鎖,她還答應了,晚上要與他共赴燈會,共賞煙花,在雁雀橋邊相見。
事情本該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他們本該借著昨日那個難得的契機,慢慢地重修舊好,可好端端的,眼下為什麼卻變成了這副樣子?
看著面前神色冷淡的銜霜,霍則衍只覺得,她比起從前,似乎離自己更加遙遠了。
「銜霜,為什麼?」他心中有所不甘,更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只是難以接受地問她,「明明你昨日還……」
【昨日之事,是我一時糊塗。】銜霜卻只是打斷了他還要說下去的話語,比劃著名對他道,【後來,便也都慢慢地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什麼?」霍則衍趕忙急聲追問她道。
她平靜地看著他,輕輕地扯了扯唇畔,同他道:【我想明白了,我和陛下之間,原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們之間,怎麼就不可能?!」
霍則衍搖著頭,手也緊緊地捏成了拳頭,心底積鬱的不安與害怕一下子爆發,控制不住地朝她喊道。
這話一出口,他便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了。
他沉吸了一口氣,慢慢地鬆開握拳的手,壓低了聲音,儘量還算平和地問她道:「銜霜,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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