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女不忍傷官爺,官爺怎不明白小女的良苦用心……」沈夜雪見勢蓮步走上前,回眸望了望沉睡的離聲,掩唇故作玄虛地與牢頭道。
聽罷眉眼蹙得更緊,牢頭不明所以:「此話又怎講?」
她面含苦澀之意,緩慢傾訴起了其中的苦衷:「此前小女曾言,小情郎身有怪疾,這疾症便是由歡合之事染於他人。」
「此疾到最後要忍受皮破肉爛,七竅流血之苦,若是染了官爺,小女才是罪該萬死……」
「牢頭,這小娘子滿口謊話,其言不可信。」一旁的守牢侍從怒目圓睜,急忙相勸著牢頭,此女子鬼話連篇,斷信不得。
可另一隨侍半信半疑,只覺這染疾之事不可馬虎,遲疑著作勸:「這身染疾患一事真假難辨,但防患於未然,牢頭碰不得。」
不論她所言是否為真,此語一出,無人敢再碰她分毫。
沈夜雪仍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孱弱模樣,淺攥著衣袖,微低下秀眉。
「真晦氣……」
牢頭一臉鄙夷而望,似打消了原先的念頭,憤怒地啐了口痰,與隨行的幾人豪氣道:「走了,隨小爺飲酒去。」
此後的幾日仍舊在昏暗的牢房內度過,眼見著時日一點點逝去,天牢外頭還未有稍許音訊傳來,平靜得如同往常一般。
若再未聽得謀逆舉動,死期愈發接近,他們許是真就亡命於天牢中。
等候佳訊的數日內,她便只可與離聲相依為命,每晚為自保其命,只能學著青樓香帳中的女子,不斷低吟輕哼。
「阿聲,我求你……我求求你……」
某一夜晚,她照舊盈盈淺哼,經過多日,已是習慣了待至這瘋子懷中入夢,也越發肆無忌憚地嬌聲連連。
櫻唇不經意間輕掠過耳根,甚至於喉結處似有若無地一止,離聲早已被折磨得無法隱忍。
這段被困牢獄的幾夜簡直令他陷入了瘋狂中,他一忍再忍,卻已到了克制的邊緣。
只是這懷中嬌艷根本不知自己有多惑誘男子,一舉一動無不牽著他的神思。
以至於離聲在睡夢裡,所見全是與她雲雨軟榻之景。
又聽她嬌媚喊了幾瞬,他默然一滯,隨後忽問:「阿雪想不想……真來一回?」
沈夜雪聞聲呆愣,一時不明此人要發什麼瘋……
可眼前男子容顏清肅,問得極為肅然,猶如思忖了好些時日才做下此等決意。
作勢退怯了幾分,她欲言又止,面頰染上一片紅霞,深知他所指之意:「你可清楚這是何處?況且你……」
言至於此,她靜望眸前清冷皓雪之色,察覺傷勢似比幾日前要好上不少。
「怪阿雪太誘人……」離聲擁攬著楊柳腰肢,忽地垂首,用著幾近蠱惑的語調,低沉相道。
「我想得快瘋了,阿雪不想嗎?」
知她心中所慮,他低低一笑,欲將她的慾念緩緩扯出:「既然都被聽著,是真是假已無大礙。」
「你……你別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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