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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他已瞭然,此女薄情淡義,從未對他的妄念有過回應。

她僅是為達野心不擇手段而已。

沈夜雪婉笑盈盈,揚著的唇角未落,忽覺這瘋子當真有夠痴傻:「風塵女子在纏歡時道盡的花言巧語,你真聽信啊?」

可他仍舊不語,眸底深潭若有波瀾盪開,隨後霧氣瀰漫。

她瞧不清晰,收斂起玩味笑意,輕語著:「待處置完傅昀遠這一小人,我再與你慢慢細說。」

語畢之際,恰好行入府內一處偏屋,屋中昏暗雜亂,此處應是尋常時堆放雜物之所,或是某位下人所居寢房。

她望著角落那灰頭土臉之人,作勢譏嘲了起。

曾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傅宰相,此番已成了任人踐踏與宰割的囚徒,她心裡無不歡暢。

憶著往昔之時,這位宰相大人慾將她討要入府,為奴為婢,為貼身陪房女侍,在私宴上將她羞辱了個遍。

她便恨不得讓此權臣也嘗嘗被人欺辱的滋味。

沈夜雪掩唇故作譏誚,絕不放過此等痛快泄恨的良機:「高高在上的傅大人怎成了這般姿態,權傾朝野數十年,最終淪為一名階下囚……」

「這下場真令人惋惜。」

瞧清這一花魁女子的狠辣之心,傅昀遠朝壁牆縮了縮,似想起了何人,慌亂抬眸問道:「你們將本相的夫人關去了何處?本相要見她!」

「傅大人說的,可是曾在府宴上潑我茶水的誥命夫人?」她聞語嬌笑,緩慢言說出那名為殷桐的宰相夫人所落得的下場,如若根根寒針扎至其心上,欲將這一人扎得百孔千瘡。

「她啊,昨晚於房樑上懸掛了三尺白綾,已先一步在路上等著大人了。」

素日裡傲慢驕縱的夫人如何會以白綾自盡,傅昀遠怒意橫生,怒瞪著面前幾人,淒涼無奈之感霎時涌遍全身。

「她何苦懸樑自盡?你們莫不是逼迫她做了什麼!」

「傅大人怎不想想,是自己做了何事惹得夫人心灰意冷,盡都怪在了他人頭上,」沈夜雪媚笑不止,走近一步佯裝姿態地一聞,訝然捂唇,「大人身上粘著若瓊香,尋常之人聞不出,我可是一進屋就聞了著。」

伸手從其衣襟內勾出一香囊,她忽地冷笑,明眸深處的裝模作樣已悄然褪落,取而代之的是言不盡的涼寒。

這香囊她偶然得見過幾回,是落香的貼身之物。

將此香囊相贈,落香是欲與傅昀遠苟合相謀。

「這香囊是落香的吧?」唇邊掛上了幾縷嘲諷,沈夜雪轉首瞧向在一側瑟瑟發抖的英姿,不屑一問,「一敗如水,風燭殘年的體衰男子,你也瞧得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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