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與離聲之間的較量, 恍若誰去尋了另一人,便是徹底敗陣而終。
如是想著,她心安理得地坐於書案前理起了朝務, 順帶學起了些治國之道。
「陛下,此舉大為不妥, 」遠風輕嘆了口氣,看向從窗台能望及到的棲羽殿, 欲言又止道, 「陛下怎能將離公子囚於宮中, 任他人戲弄諷笑……」
此番一說,她不為明了,輕然翻閱著案上書冊, 冷聲回著:「除朕之外,這皇宮上下還有誰敢冷嘲他?」
「若瞧見了, 不必向朕稟報,殺了便是。」
擔憂此徒弟不敢下狠手,無樾倚靠於殿門邊,正色提點:「陛下讓你做,你便做。」
「屬下明白,」遠風恭然抱拳,心中仍有疑慮,「只是那闖進殿中之人是陛下親信,屬下不敢妄動。」
親信?沈夜雪凜起杏眸,實在作思不出遠風所言的是何人,膽敢以她的親信之名囂張到去嘲諷離聲,何處而來的熊心豹子膽。
書卷驟然被闔上,她悠閒而坐,眸光再度一冷:「是何人敢妄為?你直言無妨,朕恕你無罪。」
「是……是輕煙姑娘。」遠風偷瞥向一旁的無樾,慌忙應答。
竟然是輕煙……
區區一侍婢,卻敢嘲諷她看中的男子,沈夜雪只感此言太過荒謬,愈發想聽其下文。
見陛下示意他續說其語,遠風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言道:「屬下方才經過囚困離公子的棲羽殿,聽得輕煙在對離公子說……」
「要你直言,你就快說,莫吞吞吐吐的。」無樾重重一蹙劍眉,不悅般走入殿內,凝神瞪了瞪。
未見師父氣惱的模樣,遠風回首又望向旁側神情冷淡的女子,惴惴不安地垂下雙目,邊想邊回言。
「說離公子是自掘墳墓,自做自當,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陛下……」
「陛下淡漠寡情,花月坊的人皆知如此,離公子還非去和陛下談風月。」遠風說著便壓低了語調,語聲漸輕,生怕陛下怪罪下來。
「如今落得這般下場,是離公子毀了花月坊的報應,是罪有應得……」
豈有此理,花月坊是她憑藉著本事收攬在手,與離聲又有何干係。
若說毀了花月坊,罪魁禍首應是沈欽才對……
當初之時,沈欽攀炎附勢,在傅昀遠和玉鋒門間來回倒戈,最終讓她有機可乘,才收於掌心裡。
沈夜雪輕哼一聲,心下不是個滋味:「讓輕煙來見朕。」
那瘋子雖有著可恨之處,可若有旁人作諷,她自當百倍以還。
與離聲作對者,她一個也不放過,亦如欺她傷她之人,她必將讓其付出代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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