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隱忍片刻,身子微傾,下一瞬便緊緊擁吻,再顧不得其餘思緒。
她默許著此抹皓雪清影的凜冽占有,白皙柔指勾上其頸脖,隨著氣息紊亂,沉重又急促。
沈夜雪意亂神迷,欲退身作罷,卻感渾身嬌軟無力,腰肢已被其握住,根本不可脫身,引得她不受控地輕顫。
嬌吟聲淺淺飄蕩浴池之上,她恍惚回神一霎,才覺那嬌哼聲是從自己唇邊溢出,羞赧得想避之而逃。
此般分心似令他不悅,纏吻不經意間狠厲了起,讓她幾近窒息……
直到嬌然美色似當真喘不上氣,離聲才徐緩放開,眸底寒潭掠過晦暗不明之意,緘默待她下文。
沈夜雪雙頰潮紅,耳根滾燙,作思良晌,找回尋常時的平靜語聲,緩道出口。
「做我男侍,做我唯一的男侍,侍奉我……」
靜待了片晌,等來的卻是做男侍之命……
油然而生的陰鷙之色已於不知不覺中褪盡,他無詞可言,隨後別有深意般再道。
「可阿雪身邊的隨侍太多,不缺我。」
「看那無樾便是一個,之前阿雪可是為了他到處求醫問藥,不惜一切代價將我討好……」
這時候竟能妒忌起無樾,曾經的舊時之事被其夾帶著怨氣言出,她無奈作嘆,又覺這樣的離聲太為有趣。
「你耿耿於懷?無樾跟我多年,我是定要救的,」回想當初無樾為她頂罪,為她抗下一切罪行之景,沈夜雪婉聲作解,杏眸捉弄般微揚,「他雖是我侍從,卻非我所說的侍奉之人。」
默了瞬息,她再次啟唇:「我所言的男侍,是枕邊隨侍。」
話中之意再清晰不過,囚他在側,讓其做一名貼身男侍,她便可日日夜夜見著他。
命他每時每刻跟隨左右,既讓他無權無勢,又能將他囚困在宮。
「怎麼,你不願?」沈夜雪得意一笑,望著男子若有所思,凜眸肅聲發問。
「阿雪想獨占我……」哪知面前皓然玉姿聞言唇角淺勾,俯身而下,沉聲慵懶道,「我也算是阿雪的一些私慾了……」
若再貼近一些,唇瓣似又要相觸,她與其相望,柔緩問著:「若我說,我要這明月浮華,也要你呢?」
離聲驀地震顫,明了她回應的是信上所書之言。
她要這數不盡的榮華江山,也要他這一人。
於二者間不想作擇,她皆要收入囊中。
在她心裡,他竟與她欲得的勢力一般重要。
心神早已被她所問話語勾了盡,離聲再沒了理智,傾身吻上柔軟朱唇,欲求不滿地在其欲妄上不斷渴求與索取。
她便任他恣意放縱,浴池邊激盪起幾許水花,似是撩起一池春水,盪開無盡瀲灩。
這瘋子於她耳畔低沉呢喃的每一字都仿佛蠱毒,擾亂著她好不易平息下的心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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