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月眼眸睜大,驚嘆道:「阿槐,你好聰明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多大……」裴槐輕聲和她說,「我幼時便被丟棄了,撿到我的人隨便給我定了個日子做生辰日,我也從沒過過生辰。」
「知知要是想,我就去改個日子,就在你後面一天,怎麼樣?」裴槐側過身和她說,「這樣,我就可以一直喊你姐姐了。」你是不是就不會丟棄我。裴槐知道自己是無恥的,慣會用這種手段去討虞知月的心軟,但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虞知月願意疼他就好。
果然,虞知月說出口的話更柔軟了:「哎呀,也不用為這種事去改生日了,以後我們一起過生日,好不好?」
裴槐上下點點頭,很乖地應道:「好。」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小小的夜燈,燈光打在裴槐的側臉上,有一種模糊的精緻美,這麼好的阿槐怎麼就被丟棄了?虞知月看了她一會兒,又問:「你……沒想過去找自己的父母嗎?」
「找他們做什麼,反正,也是被丟掉的。」裴槐垂眸,語氣很無所謂,虞知月聽著卻很心疼。
像是看出虞知月疑惑他為什麼如此篤定,裴槐對她說:「大夫……醫生說,我的心疾是娘胎就帶了的,先天的。」
這句話,打消了虞知月想替裴槐找親生父母的想法。
虞知月半跪在床前,俯身給了裴槐一個擁抱,溫聲對她說:「沒關係的,我會替你找醫生,咱們把病治好,我以後給你過生辰,我們會是最親的親人。」
裴槐蓋著被子被虞知月抱在懷裡,鼻間縈繞著虞知月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氣,他幾乎醉在這香氣里,著了魔一樣開口:「知知……如果我是男子,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
這句話問出來,沒等到虞知月的回答,裴槐自己先驚慌起來,他在說什麼!
「哈哈哈,阿槐你腦袋瓜里裝的是什麼呀,怎麼會想這個,我對你好,和你是男是女有什麼關係,只是因為是你,是阿槐。」虞知月認真地說,隨後不等裴槐說話,虞知月伸手遮上裴槐的眼睛:「好啦好啦,快睡覺啦!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說,都三點多了,再不睡你該休息不夠了!」
虞知月能感受到裴槐卷翹的睫毛在自己掌心扇動,有點痒痒的,很快就不再動了。
但裴槐的嘴巴動了:「知知,你不去睡嗎?」
「我看幾個數據,等你睡著了我就回房間了。」虞知月沒有開口說陪裴槐一起睡,她看出來裴槐應該不習慣旁人與她一起睡覺,當然,她枕頭旁邊的小熊除外。
那是虞知月送給她的小熊,此刻被好好地放在被子裡,枕著一隻枕頭,占著與它大小不匹配的床位。
窗外雷聲漸漸小了,只有滴滴答答的雨聲,虞知月聽著裴槐均勻的吐息,輕聲對她說了晚安之後,將床頭夜燈關掉,離開了房間。
虞知月沒有看見,在房門關閉後,裴槐嘴唇輕動,無聲地對她道了一句,「晚安,知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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