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叫我名字？我朋友都直接叫我瑞明。」

「瑞……」時妍故意，「哈哈，我可不敢。」

「不敢？我有那麼可怕？」陳瑞明挑眉。

服務員過來，時妍藉機看向菜單。

「陳總喜歡吃什麼？」她把稱呼正過來。

「你看著點就行。」

菜一上，陳瑞明眉頭就展開了，「都是我愛吃的菜。看來你提前做功課了。」

時妍得意地，「那是啊，這也算我的專業範疇。先了解，再執行嘛。」

「哈哈。你果然是可愛。」陳瑞明笑說，「第一天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可愛。」

時妍一副愣住的樣子，「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

「當然記得啊，那個晚上我覺得很難忘的。」

時妍害羞地低下了頭。

「不過，你肯定不知道那次之後我還見過你。」

時妍抬頭驚訝地看他。

「那天在智能研討會，我看到你在主持採訪。」

時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麼巧！」

她眼睛裡露出驚喜的光。

陳瑞明欣賞地說：「你工作的時候很專業，邏輯清晰，應變能力也強，還落落大方。我手下要多幾個你這樣的人才我就能年輕十歲了。」

「看你說的，你本來就年輕啊現在！現在的企業家，比你年輕的沒你有錢，比你有錢的沒你年輕。關鍵你還占一個帥氣。真是，沒法說這事！」

「哈哈哈哈哈。你嘴可真甜。」

其實那天愛家的活動時妍是專門從合肥趕回來的。本來這場活動是她下面一個執行跟的，但她那次就偏偏很想回來。

她跟著去了會場，在那裡當然在台上看到了陳瑞明。不過她一直戴著口罩，低調地在場內活動。

媒體採訪的時候，她代替了原先屬於執行的工作上台。為此心生愧疚，事後給了人家三個鍛鍊自己工作能力的機會。

陳瑞明從他們採訪區路過的時候，其實她看見了。

她倒沒想到的是，她真的被陳瑞明看見了。她的「賭運」最近好像好了太多。

「我可能太緊張了沒看到你。」她喝了一口蘑菇湯說。

陳瑞明說：「一點也看不出來你緊張。」

「我假裝的好不好！」

陳瑞明笑笑，「那你很厲害。」他說著手伸過來。

時妍嚇了一跳。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幾乎是一秒就靠後坐筆直了。

陳瑞明很驚訝地看著她，隨即神色變淡，「嘴邊，有東西。」

時妍不動聲色又往前探了探身，「可能剛才沒擦乾淨。」

她說著拿起餐巾紙又擦了擦。

空氣一時就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