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南澈第一次給這麻煩精洗澡。
自從少年時代,南澈從章程那裡弄來藥物讓這惡毒的廢物不舉之後,這廢物再也不願意在任何人面前寬衣解帶。
麻煩精。
南澈這樣面無表情的想,洗澡還要泡花瓣,嬌氣死得了。
擦洗的過程中,南澈無意撥開花瓣,水下的一切都清晰可見,南澈呆愣三秒鐘,面無表情抬起頭,他的手一抹鼻間的溫熱,熟悉的紅色塗抹在他的指尖。
不過他這次沒有那樣的好運氣,引誘他流鼻血的罪惡果實扭過了頭,看見了他指尖上的罪證。
懷安「嘩啦」從浴桶里站起來,他握住南澈的手,「你怎麼了?是傷還沒好,鼻子磕壞了嗎?」
濕淋淋的水往下滴,黑色的頭髮像無數蠱惑人的小蛇一樣纏繞懷安,白的、粉的、黛青色。
懷安的一切,南澈都一覽無餘,他感覺到血流的更凶了。
南澈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他半邊手扶著頭,瓮聲瓮氣,「可能是傷到了鼻子,這段時間鼻子總是在流血。」
「我自己洗吧,你去找章太醫開一副藥。」
懷安話語中掩不住的擔憂,他並非清純,主要,一個男人會對另一個男人流鼻血這件事情,不在懷安的認知範圍內。
「奴才無事。」
"啪嗒——"
一滴鼻血滴在懷安的柔白的肩頭,血色在白皙里暈染開,南澈的瞳孔驟縮,一股完全不講道理的燥熱往某處衝去。
南澈將懷安摁著坐進浴桶里,語速前所未有的快,「奴才認為皇上您說得對,奴才這就去找章太醫看看。」
南澈離開前抹去了懷安肩頭那抹殷紅的血,他逃出禪房。
【愛意值:46%。】
懷安眨眼睛,他撐著下巴若有所思,「攻略對象是被我的關心感動了嗎?」
系統注視著懷安絲綢一般光滑的皮膚,水珠凝結,而後滑落,沒入不可言說的地方。
它保持沉默。
原以為宿主手段高明,沒想到這根本是個情感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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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程夜晚散步看見流鼻血的南澈嚇一跳,「蛇蠍病美人一巴掌把殿下您扇出血了?」
南澈斜了章程一眼。
章程自覺收音,猛然間,章程感知到什麼,他繞著南澈走了幾圈,眼睛不可置信瞪大,「殿殿殿殿下...那美人給你下藥了?」
否則根本不能解釋,他家比冰山還要冰山,比神佛都要無欲無求的殿下,為什麼會情動。
南澈躺在雪地里,「是你的毒出了問題,我喝了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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