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裡,南澈不過是一條被踩到地底都不知要反擊的賤狗。
生來便是奴才的命。
南澈的手掌捂著懷安的口鼻,他微微收緊手,所以,即便他在這裡殺了懷安,偌大的皇宮中人哪怕是懷疑宮中進了刺客,都不會懷疑是他殺了懷安。
南澈這樣想著,他的神色陰狠,如同看一件死物一般看著懷安。
「啊!...放開!」懷安因為疼意而泅濕眼睫,薄紅暈染開,「南澈,你是小狗嗎?」
懷安的眼尾可憐垂下,他的手被南澈以手心向上的姿勢按在樹上,南澈的手指強硬擠入指縫,緊接著南澈咬住了懷安的手腕。
森白的牙齒刺破蒼白皮膚。
只一下,汩汩殷紅的鮮血溢出,南澈微微抬頭,他淡色的唇角有血跡沾染,蠱惑的紅讓人聯想到只生長於地獄邊緣的紅色彼岸花。
南澈撩起眼皮,沉沉的看著剛說他是小狗的懷安。
而後。
「唔!嘶...好疼,別...」
南澈的唇齒再次覆蓋,懷安的手指蜷縮又展開,他輕輕抽氣,積雪的眉眼因為痛感而多出凌虐的意味。
南澈咬的是他的右手,鋒利的觸感,即使懷安醉酒對危險的感知並不敏銳,他本能想要逃跑,離開南澈這個危險源。
懷安只知道掙扎,但平日裡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南澈居然紋絲不動。
牙齒模仿著懷安指腹的頻率,細細磨蹭懷安手腕處那一層層薄薄的皮。
像是落在虎口裡,被野獸用牙齒玩了個遍,不知道哪一刻就會被這毫無人性的獸類咬斷脖頸。
不知過了多久,南澈的牙齒從懷安的皮膚上移開,懷安緊繃的身體尚未來得及軟下去,感官跌入另一道漩渦中,「嗯唔...別舔。」
那是他包纏著紗布的左手,手指、掌心、到白色覆蓋的猙獰傷口,懷安渙散的眼眸濕潤,透明液體沾濕懷安的面頰。
紗布自懷安的手腕滑落,脆弱的薄紗墜在地上,如若折斷的蝴蝶翅膀。
南澈單腳踏上去,濕熱卷過粗糙。
懷安的指尖發麻,他的皮膚蒸熟紅透,分明只是這般簡單的動作,他卻猶如過電一般。
「我想要什麼你都給我,」南澈捏住懷安的下顎,他與懷安虛散的眸對視,「包括你坐著的龍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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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殿內,懷安坐在殿中,他今日著了一件紅。
分明是艷俗的顏色,穿在他身上,卻多出了一層不可褻玩的柔和冷感。
京都之中適齡女子的畫像在懷安面前一字排開。
敬事房的徐公公眼睛笑成一條縫,興致勃勃介紹道:「皇上,這是京城第一才女柳巧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四書五經爛熟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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