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決不能接受一介閹人染指我平景福澤!若是殿下應允,臣便撞死在這金鑾柱子上!」
金鑾殿裡吵得厲害,懷安看著那個說要撞柱子的大臣,覺得有些許眼熟,稍一回想,正是晏舊辭入獄,說要撞柱的那位臣子。
懷安眉頭微挑,這臣子看著大把年紀了,倒是格外喜歡這柱子。
南澈依舊立在他身側,懷安心疼南澈身上的傷,將下毒手的人都懲治了一番,金貴的藥膏毫不在意往南澈身上塗抹。
南澈既無事,章程也跟著回來了,南澈身上的傷被他治了七七八八,臉上的疤痕已經全然看不見了,只是那奴字,不僅沒有半分消減,反而愈發艷麗,像是吸食了太多的血液,多了妖邪之氣。
南澈聽著殿中說的太監,低賤,畜生不如等字眼,他神情無波瀾。
倒是懷安聽著這些字眼臉色愈發難看。
「朕心意已決,此事無需再議。」
懷安好似失了理智,他現在和烽火戲諸侯的昏君無半分區別,負責諫言的言官將懷安罵了個狗血噴頭,懷安絲毫不知悔改。
金鑾殿中,宋遠知抬眸看了一眼懷安,懷安的視線與宋遠知交錯。
那一眼極為隱晦,沒有任何第三者能夠察覺。
宋賀的蠱毒已經解了,在這場荒謬的立後漩渦中,宋氏兄弟一言未發。
南澈回醉春殿,遙遙的看見了一抹白色身影。
趙溫婉對懷安微微欠身,「趙氏入宮,所求不過榮華富貴,皇上贈臣女黃金萬兩與自由,臣女不甚感激。」
懷安雖早已在那日宮宴便同趙溫婉講清,但這個時代的女子清譽萬分重要,不過雖說皇帝悔婚的女子尋不到好姻緣,但若這皇帝是個斷袖,女子被悔婚,辱罵的只會是皇帝。
不需懷安去民間轉一遭,如今朝野之上那些謾罵聲便足以證明。
趙溫婉與懷安別過,她回頭看見了光明正大偷聽的南澈,對南澈點頭便算問過,白裙搖曳走出了宮門。
南澈關於趙溫婉與懷安的事情已經有了定奪,懷安故意等在這裡便是要讓他知道,懷安和趙溫婉無意,勸他不要對趙溫婉下手。
暴露真實身份後,南澈也不再偽裝,他將懷安抱進懷裡,牙齒研磨懷安的耳垂,「懷安,在你心裡,我這般善妒嗎?」
懷安的耳朵敏感不經碰,他感到癢,也學不會躲,他認真回答,「這不是善妒,這是我應該給你的安全感,既已決定要與你成婚,一樁一件都要同你講清楚。」
懷安就是這般,南澈那些惡劣的、髒污的占有,被他一件件解釋,都成為了理所當然。
他不是為南澈找藉口。
在他心底,沒有比南澈更好的人。
南澈的掌心攤開,「兵符,當聘禮,送給你。」
第22章 病弱皇上假太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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