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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進的宮人端了懷安將喝的藥, 伺候皇后喝藥該是下人的事情,宮人的手還未碰到藥勺, 碗已經被南澈接過去。

苦黑的藥一勺一勺餵入懷安,宮人們立在那裡, 不約而同將頭低下。

實在是很...色。

面冷的帝王握著玉白勺,動作之間手背蟄伏的青筋凸起, 病弱的美人吞咽不及, 濃黑的藥汁淋過柔白細嫩的頸。

不過片刻, 醉春殿裡便多了幾聲美人細碎的嗚咽聲。

懷安撫弄自己發麻生疼的唇瓣,盈盈水色的眸逐漸聚焦, 醉春殿裡守著伺候的人已經被南澈遣下去了。

空氣逐漸變得稀薄,懷安的一對手腕被南澈箍住越過他的頭頂壓制在上方。

雪下得一日比一日厚,氣溫低到似能將人的五臟六肺一同冰封,醉春殿裡生著地龍, 處處都變得灼熱。

懷安鬢邊濕透, 外衫要落不落綴在他的腰間, 他的臉埋進美人榻,瑩潤房耳尖紅透, 南澈伸出手揉捏,懷安躲了一下, 又主動將自己往南澈手心送。

他叫南澈的名字,眼珠乾淨,同水洗過一般,「白日荒唐,南澈,你越來越有昏君的模樣了,怎麼辦呀,朝臣會不會上奏,要你處死我這禍水。」

懷安講話時的調子總是柔柔的,好似春日裡的初雪鋪了滿面。

南澈的牙齒咬住懷安的耳朵,他執著於在懷安身上留下印子,黑色的眼睛一刻也不肯放過的盯著懷安,「他們一直都在看你,我不喜歡他們的目光。」

實際上,南澈的容貌極盛,和懷安不分上下。

但自南澈登基以來,朝中大臣並無供奉家族子女,宮中眾人也從未有人敢爬南澈的床。

他們恐懼畏懼著南澈。

更明白,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存在撼動懷安在南澈心中的地位,湊上去獻殷勤只有死路一條。

於是他們將目光投向了性子溫和的懷安,妄圖討好懷安來得到南澈的賞識。

那些委託宮人遞上來的稀奇玩意,短短三日,醉春殿已經多了百餘件。

現在,那些東西,盡數用在了懷安身上。

懷安擔著這無妄之災,他竭力使自己放鬆適應,還是被逼紅了的眼睛,咬牙半晌,沒什麼威脅意味的罵出一句,「南澈壞。」

次日早朝,那些給懷安送過禮物的大臣們都得到了賞賜,大臣們心中暗喜,看來討好皇后這條路確實走得通。

章程站在群臣之中,他以為這些不要命的貪婪之輩,會丟了性命。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高坐上的南澈,瞥到南澈頸間的抓痕,轉瞬之間明白了什麼,「畜生啊這是。」

林木站在章程身側,聽見這一句咒罵,一板一眼糾正,「朝堂之上,丞相不可口出齷齪。」

章程瞪了林木一眼,他想到什麼,面上笑開,不懷好意,「林大將軍此刻應是沒有時間感謝本相的吧?聽說將軍你求娶碎圖公主不成,還挨了公主巴掌,怎麼,需不需要我給你開副藥去一去腫?」

林木的半邊臉果然微微有些腫。

章程隨口道,「公主本就不喜歡你,臉再毀了,怕是更讓公主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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