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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安,你愛我嗎?你愛過我嗎?你一定愛我對不對?你...很愛我的,對嗎?」

南澈攥著懷安,他字字泣血,聲聲癲狂。

「哈,」懷安冷笑,「南澈,我不能愛你,即使我對你真有情義,在你搶婚那日,便什麼都不剩了!朕是天子,伏於你身下已經是萬分恥辱!遑論愛你?」

「天子?」南澈咀嚼這兩個字,他臉上露出陰惻惻的笑,「好啊,我讓你去當天子。」

懷安預感不妙。

金鑾殿裡,朝臣的臉已經埋到地上,蔓延的春色落於上方,如若死神的鐮刀。

他們的皇帝在皇后去世後的半年裡,終於徹底瘋了。

那些聲音...有些古板的朝臣臉色已經青紫,實在是荒謬!天子座上,怎能行此污穢之事!

懷安面色慘白如紙,他理智的弦被逼到崩潰邊緣,終於失智,潔白骨指掐住南澈的脖頸,目眥欲裂,「停下!南澈,你是得了失心瘋嗎?」

柔白的手掐著南澈的脖頸也使不出什麼力氣。

可怖的對待讓懷安根本無法承受,他的身體與精神都要崩壞。

南澈握住懷安掐他脖頸那隻手,慢條斯理的親吻,森白的牙齒倏然咬住懷安的手腕,他如願看見懷安的眉尖兒痛苦顰起。

他伸出手指撫平懷安眉尖褶皺,動作更為殘忍的進攻,「你想要天子之位,我給你,你滿意嗎?」

瘋了瘋了,所有都亂了套。

懷安的玉足弓起,他腳踝瘦且白,只有薄薄的一層玉皮攀附,裹著黛色的血管。

許白跪在殿中,他悄悄抬眼,只能看見懷安赤白的足,那玉足上赫然有一抹觸目驚心的紅,許白仔細辨認,上面刺了一個『奴』字,宛如紅色的蝶,吻在懷安腳骨的位置。

再低頭,許白的神色被憤怒填滿。

一連幾日,金鑾殿的辰時都成為了刑場,美人的哀哭未曾停過,玄色的帝王笑意陰森。

天際將亮,南澈已經穿好了朝服,他伸手去抱床上半醒的懷安,手指剛觸及懷安的皮膚,懷安劇烈顫抖,他身體瑟縮,被帶回來後的冰冷盡數瓦解。

他極為可憐的伸出痕跡斑斑的手臂,抱住南澈的腰,滿是淚痕的半邊臉頰蹭在南澈心口的位置,被南澈用藥重新養出的烏墨般的長髮披散,落在他單薄削瘦的脊背。

脖頸上血紅色的烙痕已經成型。

他不像是曾經溫潤端莊的皇后,更像是在見不得光的場所里被抱回來一手調教出的玩寵。

懷安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又啞又軟,透著濃厚的恐懼,「不要去金鑾殿,我不去,我不想去...」

溫香軟玉撲了滿懷,南澈不為所動,他撩起懷安的一縷頭髮細細撫摸,「我們安安想當天子,怎能不坐龍椅?」

提及龍椅,懷安的恐懼更甚,他瘋狂搖頭,眼淚簌簌的掉,他的聲音破碎不成句子,只會反覆說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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