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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這團像雲一樣的怪東西,約莫是誅夜那傢伙養得靈寵,他上手一頓揉捏,惡聲惡語的威脅,「我方才什麼都沒說哦。」

白雪糰子臉頰被捏紅,它慫巴巴點頭,在夜七鬆開它時,它快速咬了夜七一口,緊接著飛速往牢獄裡撲去。

夜七原地炸成河豚,但顧忌著什麼,沒有往牢獄裡追。

這牢獄原是雪歌宗的禁閉室,現在關押著各宗門的得意門生,白雪糰子被迫跟在天道身旁數千年,從未看懂天道想做什麼。

譬如某日說無聊了,便為自己捏了個下界的殼子,守萬物的天道竟成為了喊打喊殺的魔頭。

又譬如,喝醉了酒,說著想要來懷安生處看看,便將懷安在這個世界裡的家變成了鬼蜮。

更是干出將仙門弟子盡數拘禁在此的荒唐事。

起初白雪糰子還期待著那人能被代表著懲戒的天雷給劈死,但見過幾次這人在雷劫里一邊吐血一邊喝酒後,白雪糰子再次確認一個事實,這人是弄不死的怪物。

牢獄裡未燃燭火,靠幾顆猩紅的血石照亮,白雪糰子將眼睛睜得圓滾,終於在牢獄的盡頭找到了誅夜。

這人在人間的皮囊和在天界無甚區別,眼睛生得狹長,眼尾上挑,三千青絲未束,如流水瀑布披落,一手提著酒,另一隻手在調戲拘禁在此的弟子。

「陸九舟,九舟,是個好名字,你做我的禁臠如何?」

白雪糰子想捂自己的耳朵。

那名叫做陸九舟的弟子也許是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耳根紅透,認真嚴肅道:「魚水之歡應發生於道侶之間,你我陌路,更何況仙魔對立,如若真心喜歡,你若改邪歸正,清白做人,才可...」

「才可和我上/床嗎?」

白雪糰子想飄走了,好在誅夜終於玩夠了,眼神施捨給白雪糰子,他們之間多了道結界,聲音無法被他人聽到。

「無憂佛子同南白走了,他們並未如您預料那般擔起拯救蒼生的責任,南白,」白雪糰子糾結了一下措辭,不安道:「南白未生出悲憫之心。」

「神待世人何有悲憫之心?」誅夜灌下一口烈酒,千年前少年冷黑的眸在誅夜腦海里浮現,「他本無情無欲,是本尊費心養出接替本尊的最好人選。」

「一切禍端都是那個菩提精。」

「讓他生出了心臟。」

「且讓他們逍遙一段時日,這可是他們最後的好時光。」

-

懷安看不見了。

觸覺、嗅覺和聽覺卻因此變得愈發敏銳。

他能感知到南澈。

四處都是南澈,南澈的味道,南澈的聲音,南澈的皮膚溫度,密密麻麻將他包裹。

他被南澈囚獲,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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