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是。
但面色很蒼白,唇色也淺淡。
像一座筆挺軒昂的建築從蔥蘢夏日被推入落雪的冬日,慘澹的讓人心裡發寒。
四目相對,魏川驚了一下:「怎麼回來了?」
衛聽瀾幾步走過去,摸了摸魏川的手,又摸魏川的額頭,果然有一種悶熱感。
這其實是針灸的副作用。
此刻悶熱,漸漸又會轉涼,一夜都不得安生。
阿七站在門邊。
他很佩服老闆,被抓包居然還很淡定,還似乎嫌棄他的存在。
可是,他手機還在小少爺兜里。
也佩服小少爺。
說上手就上手,話都不說一句,忒利落了。
阿七退到客廳,聽得臥室兩個人的對話。
衛聽瀾:「吃藥了嗎?我讓人接夏老過來,要不然去醫院做個檢查。」
魏川:「吃過了,一會兒就好了,夏大夫來過,說沒什麼大事,明天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衛聽瀾:「喝水嗎?喝點水潤潤嗓子?」
阿七在心裡想,這時候可不興喝水啊,那和吞針有什麼區別。
臥室,
魏川說:「喝點。」
阿七靠在牆壁上八卦,在衛聽瀾出來的一瞬就站直了,滿臉的擔憂:「老闆發燒了?」
衛聽瀾神色凝重:「已經吃了藥。」
他去廚房倒水。
阿七趁機去臥室,一臉的請罪樣:「老闆......」
意外的是,魏川卻不惱:「沒你的事,回去休息吧。」
阿七:「......好的。」
他去廚房,告訴衛聽瀾說魏川不想家裡人太多,就先下樓了,回頭有事叫他。
阿七又忍不住好奇:「小少爺,您怎麼知道老闆生病了?」
這踩點踩的,忒嚇人了。
看老闆的狀態,拔針可沒一會兒。
衛聽瀾說:「猜的。」
神使鬼差的反應,他並不想暴露一些偵測方式,免得魏川下次防著他。
衛聽瀾端著水杯去臥室。
他說:「溫水。」
原本有些燙,兩個杯子來回倒騰散了些熱。
魏川喝了半杯水,神色微微舒展,這時候才有機會問:「怎麼忽然回來了?」
衛聽瀾:「玩累了,認床。」
他把杯子接過去,硬邦邦站在床邊:「生病也不告訴我。」
魏川:「只是感冒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衛聽瀾不欲追究一個病人的責任,尤其魏川臉色真的很不好。
但魏川的行為很過分。
他想了想,擼起褲腳一直到膝蓋。
白淨的小腿上靠近膝蓋的位置,鵪鶉蛋大小的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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