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剛平靜下的胸膛又開始起伏。
他剛尋回的理智也不知去了哪裡。
他恍恍惚惚,好像那個女子操控著他的手,解開了衣裳,向下面探去。
等他眼神迷離,將那隻手再拿出翻過來瞧見上面的白色濁跡時,才徹底回過神來。
他『咚』地一聲錘在床上,暗恨自己的不爭氣。「焦連,叫水去,我要洗澡!」
門外的焦連連忙應聲。他微微皺眉,心想主子今天出門前不是洗了澡的嘛……
焦連搖搖頭,立刻讓下人提水去了,這位少爺的心思,真是難參透。
還是焦恆伺候的大公子好,大公子雖說性子冷了些,但勝在情緒穩定,從來不朝下人隨意發作。
快出了正月,鄧意潮這幾日也因負責了敏州與北洲的生意 比之前忙了些,但也還算能脫得開身。他那個病秧子哥哥就不同了。
他今日得了閒本想出去騎馬射箭,路過正廳便見到了鄧意清在與其他商賈議事。
鄧意潮沒有直接走過,而是特意進去與那些商賈打了聲招呼。
那病秧子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看不出他介意還是不介意,只是朝自己簡單點了點頭。
鄧意潮笑著應了一下,還親切地喚了兩聲兄長,叫其人看來可真是兄友弟恭的模樣。
他達到了目的,笑著沖眾人告別。剛走出正廳,回過頭瞧了兩眼那病秧子,腦子突然想到了那個女人。
若是那女人沒有選擇自己而是嫁給這病秧子,那他們是不是就會做夫妻可做的那些事,拜堂,圓房……
她會用那雙手撫摸鄧意清的臉嗎?她會與鄧意清親吻嗎?她會因為鄧意清沒力氣行房事而自己主動嗎?
這病秧子能承受得起那個放浪的女人嘛?!
鄧意潮深深吸了兩口,越想頭越昏,直接改道去了何府。
何楚雲這會兒正在家與何度雨對弈。
今天何度雨也不知道又犯了什麼病,一大早就來找她,可問有什麼事又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何度雨眼睛亂轉,瞟到了桌案上的棋,便嚷嚷著要和她下棋。
何度雨是個臭棋簍子,何楚雲閉著眼睛都能下贏他。
而且這個廢物向來不喜歡吟詩作對,書畫琴棋這種上得了台面的東西,怎會一大早來找她下棋。
何楚雲兩指一松,一顆白子落回了棋笥,『咔噠』一聲,清脆悅耳。
對面已是死局。
她攆起茶杯淺喝了一口茶,「說吧,什麼事?是要錢,還是又闖禍了要我找爹求情?」
何度雨哎呀一聲,囫圇將棋盤上的棋子扒拉四散,「長姐,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人呢。我這幫了你你還這種態度,啊,不是,我,我改日再來找你,先走了。」
他稀里糊塗說了一通,撅著屁股就從珠玉閣跑走了。
何楚雲了解她這弟弟,瞧他那樣子定是有什麼事要說。不過他愛講不講,講了肯定也是讓自己生氣。
還說什麼幫了她?她可不信,他能有什麼好事讓自己高興。
何楚雲轉過頭望向窗外,此刻晴空萬里,使人心情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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