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錦哥兒卻還是一直魂不守舍的。
寶勤不知他在煩惱什麼, 便問:「錦哥兒, 你近來為何總是愁眉不展?是不是太過勞累?也對,最近那個廣家公子總叫你去彈琴, 回了吟湘坊還要彈琴,錦哥兒的手都要斷了。我看錦哥兒真該好生歇歇才是。」
錦哥兒攤開手,看著腫脹的十指, 嘆道:「勞累些好,如此便無暇胡思亂想, 倒也不錯。」
寶勤癟癟嘴,走到柜子旁幫他收拾衣物。
錦哥兒向來愛乾淨, 屋子一直都是一塵不染的,近日不知怎地了,換下的衣裳也不愛收拾了,那茶壺也幹了許久了,桌子上都積灰了也不擦。
但寶勤也知道錦哥兒近日實在太忙,顧及不到也屬正常。
他邊收拾邊與錦哥兒說起此事,「錦哥兒,你明日還要去廣家嗎?」
錦哥兒呆呆地點了點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要去的。」
寶勤有些不樂意,「這廣家少爺也真是的,昨日去今日又要去,真拿咱錦哥兒當鐵打的呢。」
見錦哥兒沒有答話,寶勤又自顧自地說道:「雖然能得不少銀兩,但實在辛苦。錦哥兒年前能攢不少銀子吧?夠不夠錦哥兒贖了自己?」
他想起那些日子錦哥兒對他沒頭沒腦地說的那幾句話,當個玩笑說了出來。
錦哥兒依舊沒有答話,他知道錦哥兒太累該休息了,收拾便出去不再打擾錦哥兒。
翌日,寶勤隨錦哥兒一同去了廣家,到了之後就瞧見錦哥兒臉色慘白地盯著一個人使勁兒看。
那人年約十五六歲,倒是個俊俏的小郎君。
席間,廣榮說自己從什麼鄧兄那新得了一壺美酒,要拿給那個小郎君嘗嘗。
那位小郎君也是個愛酒的,絲毫沒有拒絕之意。
酒端上來,還沒等端到小郎君桌前,錦哥兒卻半路殺出,說自己也想嘗嘗這稀罕美酒。
廣榮臉色一沉,出言相勸,可錦哥兒卻執意要飲。
僵持不下,小郎君為了緩和氣氛便說:「好酒我喝過不少,這壺便賜給錦奴好了。」
最後還是錦哥兒得了美酒。
寶勤從來不知錦哥兒是如此貪杯好酒之人。
廣榮好似十分不悅。是啊,大庭廣眾,被一個樂奴要了送給友人的東西,誰能樂意。
廣榮陰著臉,讓錦哥兒將酒都喝了,一滴不能剩下。
錦哥兒應下。
好在酒不多,一會兒就喝完了。
此刻席間氣氛也有些尷尬,飲完不久,錦奴便稱身體不適,先行退下回偏房了。
結果回到偏房,錦哥兒就一頭倒在榻上,開始痛苦地呻/吟,他一會兒說著身上癢,一會又說冷,難受得將衣裳都抓爛了。
然後錦哥兒又拉住了寶勤,他雙眼布滿血絲,讓寶勤再為他取些那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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