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無一生還,都被打死了。
被鄧意潮占了上風, 廣榮氣憤不已,發誓要得一個能打的奴隸。
這話一放,還真讓他尋到了。
那也是北洲的奴隸,身材健壯,下手狠辣,與鄧意潮的奴隸生死決鬥後,勉強勝了。那日之後,鄧意潮的奴隸也傷重不治而逝。
可即便如此,也只有兩個奴隸決鬥那日,他短暫地來了一趟,隨後便在眾人的簇擁下匆匆離開。
是日,六月近夏,點心甜品已經換上了一些清涼之物。何楚雲命喜靈將雪來喚進屋裡。
雪來近日幾乎快成了半個近侍,揉捏推拿技術日漸嫻熟,伺候得何楚雲十分滿意。
雪來先是叩拜了何楚雲,隨後膝行上前,欲給她揉腰捏腿。
何楚雲擺了擺手,讓他跪在塌邊別動。
雪來聽話地跪好,彎下腰抬起頭望著她,等著吩咐。
何楚雲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梢,輕笑道:「這些日子白了不少。」
雪來也笑著回:「托小姐的福,沒讓雪來吃苦。」
病好之後,這幾個月雪來幾乎沒做過什麼粗活。何楚雲出門也不帶他作馬凳,只留他在家做些雜事。
偶爾命其過來給她揉腰捏腿。
比起其他下等奴隸閒逸得很。
就連肌膚都養得白了不少,雖說不算細嫩,但也不比之前那般粗糙不入眼。
雪來臉上的表情毫不抑制地洋溢著幸福。他就這麼眼巴巴地看著何楚雲,感受著主人輕撫他的臉。
膽子著實大了不少。
何楚雲本是柔柔地笑著,撫摸著的手突然變成一記巴掌,狠狠掌到了他臉上。
這一掌給雪來扇得迷糊。
他哆嗦著嘴唇,結巴道:「小姐,奴,可是奴哪裡做得不好了?」
轉過頭看到何楚雲不甚愉悅的表情,頓時慌了神。
「小姐莫要生氣,儘管懲罰奴便好。」
何楚雲扇了一掌過後又用拇指摸了摸掌痕,眉頭上挑,眼中露著心疼。
「我不想打你,只是捨不得你。」
雪來見她這樣更加不知所措,急聲道:「小姐怎地了?」
何楚雲盯著他的眼睛,嘆道:「可打了你我又十分後悔。這時才知,原來雪來已對我如此重要。」
她的眼中帶著幾分悲傷與無奈,說著雪來從未聽過的『情話』。
雪來見不得她不高興,急得眼眶含淚,「小姐到底怎地了,告訴雪來可好!雪來如何能幫得上小姐?」
何楚雲自嘲道:「算了。還是不與你說了。」
可雪來哪能甘心,繼續追問。
何楚雲見雪來第一次如此執拗,才半推半就說了實情。
原來是她需要派人去給廣榮尋開心。因他現在軟硬不吃,什麼法子都不好用。不好接近。
只對斗私奴感些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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