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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千杯不醉的酒量,他砍瓜切菜乾翻了一堆狂蜂浪蝶。

熬到十二點他終於察覺,不是謝景行,無論看異性,還是看同性,都一樣的索然無味。

他苦笑一聲,原來他既不是同性戀,也不是異性戀,他是謝景行戀。

中途他去放了個水,回來結帳走人時,一個長得不錯的大叔遞過來一杯酒,「遇到就是緣分,小美人,給個面子喝一杯吧?」

小美人才不給面子。

就算他不混吧,也有足夠的常識,進嘴的東西可不敢隨便接陌生人遞的。

那人見他不接,嘴巴不乾淨起來。

顯然是藉機找茬的。

酒吧其實還有一類硬茬,坑蒙不成就故意滋事,雙方只要起了矛盾,就會被安管請出去。至於出去後,是被強行塞上車還是怎麼地,那可就誰也說不準了。

即便顧悄很謹慎地避免與他衝突,那人單方面的輸出還是引來保安。

最終,被緊迫盯人的顧悄只得給謝景行打了個求救電話。

半小時的車程,謝景行愣是只用了十分鐘。

他永遠記得,謝景行趕到時臉上的表情。

那時他心虛,以為學長臉上的怒意,是長者的怒其不爭,畢竟深夜泡這種泡吧,還泡出事來,實在是混帳得厲害。

但現在想來,那明明是雄獅被侵占了領地時的暴怒。

謝景行到的時候,大叔仗著有同夥,還在那罵罵咧咧。

「小表子」「假清高」「都被姘頭玩爛了」之類的污言穢語源源不斷。

然後——他就被謝景行暴揍了。

謝景行干架特別凶,與平日裡的溫雅判若兩人,拳拳都帶著一股要人命的狠勁。

也確實招招直擊要害。

他一對四,也掛了彩,可警察來時,那幾個都直接送上了救護車。

也不知他打了個電話給誰,總之兩人筆錄都沒做,直接回了校。

一路顧勞斯鵪鶉樣跟在他身後,大氣都不敢喘。

他有一種羊的直覺,喘一下絕對會被暴怒的獅子一擊咬破喉管。

博士宿舍里,顧悄替學長擦藥。

謝景行一言不發,只拿一雙暗沉的眼一錯不錯盯著他,直盯得他汗流浹背,不得不哭唧唧花式求饒,「學長,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

他目光灼灼,表情誠懇,就差指天發誓了。

認錯態度一貫良好,教導主任跟前的小學生都不及他。

謝景行氣笑了,也不知第多少次心軟,不忍心為難他。

見他一副被嚇狠的模樣,誤以為他是不太能接受同性,只好嘆息一聲,「你是同?」

剛剛才搞清自己獨特性向的顧勞斯一臉坦蕩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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