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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是私下授受,這大庭廣眾的……

顧勞斯臉熱,忙推開那隻手,結結巴巴,「飽……飽了。」

謝老太君瞧著喜樂,也不再拘著,率先開口打趣。

「景行,你這媳婦,怎麼跟我那隻裘裘一樣的……」愛嬌?

最後兩個字兒,老太太明智地略過。

顧悄:!

萬萬沒想到,有謝昭一樣公開處刑:)

謝大佬巋然不動,只淡淡「嗯」了一聲,將顧悄喝剩的半碗粥掃尾。

爾後語不驚人死不休,「他比裘裘難養多了。」

接下來一老一少就養貂這件畢生大業,探討了一整個飯局。

顧悄聽的是囧囧有神。

謝管事很是欣慰。

雖然新夫人飲食規矩好似差些,但能叫二爺不喘仙氣兒,改喘人氣兒,就這功德,掀翻謝家飯桌那也使得!

年夜飯漸漸熱絡起來。

在謝家上下cue來cue去的各色閒談里,顧悄終於融入了他的新家。

甚至謝錫還大手一揮,特批他大三碗酒。

「這是江北燒酒,入口粗獷,後勁比之雅釀卻不知強出多少。」

他替顧悄倒了一碗,「你且嘗嘗?」

那酒並不十分清冽,尤帶一絲渾黃。

卻溢出一股強烈的糧食香,顧悄陳年酒蟲立馬被勾起。

端起碗他一口乾。

果然醇厚甘冽、回味悠長。

「好酒!」

他抹了一把嘴角,眼神亮晶晶的。

忘乎所以之下,他全然不記得女裝還塗有唇脂,手背將殘紅蹭得半邊臉上儘是。

如此好酒的饞貓樣子,叫大家笑出聲來。

謝錫又忙替他滿上第二碗。

這時候,他一掃文臣的姿態,頗有營漕將士的豪爽。

「這酒,還是當年同你外祖北伐時,他的最好。」

謝錫舉起碗,「你若不是體弱,當最像他。」

蘇侯草根起家,身上亦有一股莽勁兒。

或許他並非什麼圓融人物,卻最懂什麼叫「士為知己者死」。

或許是念及故人,謝錫又放開了些。

「你外祖那時所願,便是全域拿下北境,叫中原子民再不受蠻族侵擾。哈哈哈,他尤其不愛讀書,卻是硬背下一首,時不時還要拿來激我。」

顧悄幹了第二杯。

辛辣酒意順口入喉,很快在胸腹發酵成熱烈暖意,於他寒氣森森的內腑,最是舒服不過。

他被勾起了一絲好奇。

「什麼詩?」

謝錫卻頑童一樣,替他滿上一杯,又以掌封住碗口,「琰之你猜猜看?哈哈哈猜對才吃得上這最後一碗。

瞧你這饞嘴模樣,謝景行這小子,酒這上頭定然從沒管夠過,只要你猜對,爹爹再送你幾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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