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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還有……」

柳巍顫著唇,越急越難開口,情急之下,他咬破左手,用血在青石板上寫下歪歪扭扭的兩個大字。

「副本。」

他急於求生,再無心思考慮底牌,匆忙又寫下一行。

「高宗死前曾交給三個顧命。」

此話一出,場中人神色各異。

至此,神宗不僅信了,還暗搓搓開始觀察眾人反應。

方徵音臉上驚詫不似作偽。

可以他朝中數十年的根基,若說一點不知,卻又太假。

神宗默默給他打下一個巨大的可疑。

高勤垂眸,蘇訓狐疑。

一個老成,叫人難判深淺,一個資歷在那,反應無可指摘。

叫神宗多心的,還是顧家反應。

那個叫顧雲恩的病癆鬼雖垂著頭,可蹙起的眉峰顯然表明,他的內心極其不平靜。

若他沒有記錯,便是這一房收養了寧昭雪十幾年。

神宗淡淡收回視線,得出一個判斷。

顧家也非鐵板一塊。

有人還想下兩盤棋。

呵,有趣。

「那你說,遺詔在哪,顧命又是誰?」

陰沉的老皇帝心中急切,可臉上卻一副並不盡信的模樣。

柳巍張嘴,「啊啊」幾聲。

似是示意,可否容他緩緩再說。

神宗卻沒什麼耐心。

「說不出,便寫,只要血沒流干,就寫到我滿意為止。」

柳巍兩眼一黑。

顧命和第二份遺詔的事,還是當年明孝得立太子,陳愈醉後不小心說漏嘴,才叫他知曉的。

他知道的,並不比陳愈多多少。

可當下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繼續編下去。

凝結的傷口再度咬開,他緩緩寫下第一個名字。

「秦昀。」

這個,是他猜的。

如果不是有所懷疑,神宗怎麼會對秦家生疑?

甚至明知會激起民憤,依舊不清不楚就滅了他滿門?

在寫第二個名字之前,他畏縮地窺了眼聖顏。

神宗雙眉有所舒張,以他多年侍駕經驗,第一位顧你命這是蒙到他心坎了。

他抖著手,膽子大了一些。

又緩緩寫下第二個名字。

「方徵音。」

這名字一出,本尊頭皮一麻。

「柳巍,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難道死前你還要胡亂攀咬嗎?」

他只顧著怒斥柳巍,卻不知道神宗一直盯著他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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