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一張照片裡,她看到了皮膚上不知何時留下的紅痕——這痕跡多半是和容懷瑾演戲時他留下的,乍一看像極了才剛經歷過不可言說的激烈情事。
怪不得黎向衡會連有沒有做/愛上床這種話都能問出來。
施願掛懷著黎晗影的疾病,又被這橫生而出的小插曲攪弄得頭疼。
她和容懷瑾的事沒有告訴黎向衡的必要,畢竟他相比黎晗影多疑了不止一星半點,可要怎麼消除黎向衡的疑惑呢?同他說直接說這是蚊子咬的或是不小心撞到的,只會惹來嘲笑。
施願邊泡澡邊思索著應對方策,待到吹完頭髮出來,放在床頭的手機多了條未讀信息。
是個陌生號碼。
但簡訊的內容叫施願一眼認出了發送者是誰。
【我今天的表現如何?黎晗影那個聖父現在一定對你充滿了保護欲吧。】
聖父。
用來形容黎晗影,倒是恰如其分。
施願順著記憶里黎晗影纏著手錶砸下去的鏡頭,想到了容懷瑾慘不忍睹的鼻樑。
有閒心半夜三更對自己騷擾邀功,多半問題也不大。
她隨手撥了個視頻電話過去,卻被容懷瑾秒掛斷。
新的簡訊又飛快地發了過來:【我暫時破相了,還貼著紗布,很醜,不想被你看見。】
施願看完順便左滑刪除,像是怕她被拒絕了不高興,容懷瑾的電話在簡訊後響起。
「抱歉啊,是我估計出了錯誤,我也沒想到黎晗影會對你下手這麼狠。」
施願假模假樣地道著歉,另手扯起鋪好的被子蓋住自己。
「沒關係,沒什麼大事。」
容懷瑾安慰的言語說得吃力,施願不明白為什麼他鼻樑受傷,聲音也變了個調子。
「你現在是在醫院嗎?」
「要不要我明天下班了抽空過來看看你?」
面對施願的詢問,容懷瑾識趣地道了聲不用:「我醒過來以後就跟爸媽打了個電話,說要臨時去國外出差一個月,你要是過來看我,明天他們就該知道我被打躺在了醫院裡。」
施願本也沒打算真的去看望容懷瑾。
和一個強吻過自己的人轉頭握手言和,落在別人眼裡肯定會引起懷疑。
「好,那你恢復得差不多了記得和我說一聲。」
分手了兩年,如今重新連接起關係,談完正事,一下子就沒有了話題,施願客氣地說出結束詞,等待著容懷瑾主動掛斷電話,那頭卻只傳來略顯沉重的鼻息。
「容懷瑾,你不睡覺嗎?」
她耐性有限,索性將話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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