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雨停了,或者說是有人撐著傘遮擋在他頭上,伴隨而來的是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樓硯呼吸一滯,努力忍住不去顫抖。
「十年沒見了,小賤人長得更漂亮了啊。」
「你看我一眼就認出你了,樓硯啊你想不想爸爸呢?」
中年男人的煙嗓一如十年前,吐出的每個字都冰冷滑膩。
這一瞬間,樓硯似被冷血的蛇纏繞,硬生生被拖著陷入可怖的夢魘里。
樓硯臉色霎時褪去血色,蒼白如紙。
樓寂凜,他的養父出獄了。
或者說,九號那天他就出獄了。
*
鹿池:陸怵你知道九號,是什麼日子嗎?
陸怵:你聽樓硯說起的嗎……
鹿池:嗯,昨天他有點反常,我看你們兩個比較熟,就想問問你,他到底怎麼了?
陸怵:我回去和你說,你現在和樓硯都在公寓裡嗎?
鹿池:沒有,我出去買點菜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鹿池心不在焉地退出微聊,提著一大袋菜,發現天色陰雲密布,估計沒幾分鐘要下雨,便打了車回公寓。
然而回去的時候,公寓裡沒有人,院子裡的多多、小煤球還有小毛球都躲在了動物小屋裡躲雨。
鹿池又回公寓找了一圈沒找到人,打了樓硯電話也沒接通,內心變得忐忑起來。
而這時,陸怵撐著傘回來了。
鹿池立刻跟他說了樓硯不在家的情況,主要是拉布拉多也沒帶出門。
陸怵臉色當場有些難看,拿出手機直接搜索了一下,「搜到他的定位了,我出去一趟。」
鹿池忙道:「我跟你一起,我有秋鳴另一輛車的鑰匙。」
陸怵也沒廢話,和鹿池把車開出來,直接朝定位顯示的街道開過去。
自從上次樓硯摔了跤打不通電話,他們就給樓硯弄了定位器。
鹿池安靜地開著車,副駕駛位陸怵一身低氣壓。
天空電閃雷鳴,人間暴雨如注,道路坑坑窪窪,隨處可見混濁的污水。
陸怵忽然開了口,「這個月的九號,是樓硯養父服刑十年出獄的時間。」
伴隨驚雷落下的是這麼一句話,鹿池眸光閃爍,車玻璃前的雨刷器來回擺動著,世界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
陸怵繼續述說:「樓硯就是他養父弄盲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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