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原因也是芙洛拉那種隨便應付吃飯,還習慣了委屈自己喜好來遷就別人的行為實在太糟糕。
明明不吃生食,卻又不會當面拒絕森田大叔的嘗試請求。
明明很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卻又擔心拒絕別人會讓對方難過,所以還是答應。
明明在聽到對於她自己的指責都能無動於衷,好像很習慣忍耐,卻又在聽到審查部的人在將矛頭對準五條悟時,毫無徵兆地當眾爆發,甚至是氣勢驚人到讓五條悟都沒想到的程度。
於是他越是留心觀察,越是被她身上有種矛盾又隱晦的,被束縛和安全感缺乏太多,所以極度掩蓋自我真實一面的拉扯感所吸引。
好像一朵正在生長期,就被無數看不見的繩索限制住自身,將枝葉和花蕾都壓抑出道道痕跡,連陽光都害怕的花。
之所以能堅持到至今還沒有倒下,全是因為她骨子裡有一種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頑強韌性。
而五條悟是那個為她遮風擋雨,剪掉所有束縛,用最多的心血來換讓她可以自由生長,從此不用擔驚受怕的庇護者。
也許是因為過於在意了。
芙洛拉給他留下的深刻印象又實在太多,而且青春期少女的心思又實在很難猜。
以至於當五條悟自己回憶起來時,他也不好說芙洛拉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完全信任依賴他,把他當做自己安全感來源的。
也許是在那次帶她一起去宮崎縣執行任務時,她因為意外走丟,還被幾個詛咒師盯上。最後被五條悟趕來救下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便是毫不猶豫跑向他,伸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老師,然後才敢掉眼淚的時候。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芙洛拉哭。
而且哭了快半個小時,好像是打算把來到東京以後,所有憋著的大小委屈都一口氣全哭出來。
哭的時候,她還抓著五條悟的手腕不鬆手。
五條悟倒也就任由她這麼抓著,另一隻手把她圈過來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哄了很久。
最後見她不哭了,他才翹著二郎腿恢復嘴平日的模樣,張口就嘴欠道:「我記得華國好像有那個,屬相之類的東西。芙洛拉屬什麼的?不會是水龍頭吧?」
「那叫十二生肖,裡面沒有這種東西。」她紅著眼睛回答,滿頭淡粉長發也被揉得亂七八糟,看起來就像顆拔絲草莓大福。
「而且本來也沒想哭的。」
「真的假的?被那幾個又凶又丑的詛咒師包圍著,還放話要欺負你殺掉你什麼的,還是很可怕的吧,就算芙洛拉想哭也沒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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