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呢?」
「我只在意人本身。」
她被這句話弄得心跳顫動一瞬,被對方牽著手不知不覺走到哪裡去都沒注意。
只在意人本身,而不受行為的意義和理由這種外界評判的束縛——還真就是典型的五條悟風格,對自己人總是縱容愛護到不可思議。
「所以呢。」忽然停下來了,大概是因為要說的話是認真的,「芙洛拉好歹在我面前不用總是考慮這麼多吧,想要就直說,想做什麼就去做,隨性點任性點就是很好呀,反正你又不用找理由來說服我。」
說著還扯開點繃帶,朝她眨眨眼睛。
活生生演繹什麼叫「恃靚行兇」「直球殺人」,「在你心理防線上來回放茈,連哄帶搶」。
哪有這種人啊?!
哪有這種能這麼自然地說出,在他面前可以無需理由任性妄為的人啊?!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讓他再說話了!要死了要哭了,要喘不上氣了。
芙洛拉想都沒想就踮起腳,伸手環繞住五條悟的脖頸迫使他低下頭,狠狠親上去,含住他的唇瓣吮吻。
一開始還是她占據主動的,可沒過一會兒就被對方過於自然地奪走。
惡劣的舌尖先是追著她玩兒片刻,然後又專心逗弄在她上顎的一塊軟肉上,很快就親得她開始有些喘不上氣。
站立不穩之下,她只能更用力地抱住對方,幾乎是完全藏進五條悟懷裡。黏膩到根本分不開的吻,讓她幾乎感覺整個脊背都逐漸泛出詭異的微麻感。
摟在她腰間的寬大手掌也由一開始的單純扶著,逐漸摸索到其他地方。
當粗糲指腹毫無阻隔地接觸到腰間肌膚的時候,芙洛拉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抖起來,剛要說出口的聲音又被對方刻意攪碎成誇張的親吻聲。
「啪嘰」一聲是旁邊有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
她回過頭,看到二年級的虎杖悠仁三人組以及幾個沒見過的學生們,正滿臉痴呆地看著他們。
地上滾著一瓶可憐兮兮的易拉罐汽水。
致命的尷尬還沒成型,站在最後面的夏油傑雙手抱臂,臉上半笑不笑:「既然都有火警電話,報警電話,救護電話了。不如我這去給校長提議,給學校再加個掃黃電話吧。」
芙洛拉:「……對不起我先走了。」
五條悟:「別走呀,來見見老師的新學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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