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每次芙洛拉能勉強制止他們兩個動手, 也不代表他們就能從此和平共處。
領地意識極強的大型貓科動物,見到入侵自己地盤的外來者, 哪怕那個外來者是屬於他的一部分,也會兇狠得恨不能把對方的頭給直接擰下來。
當然真要說起來的話,五條悟其實之前就已經在束縛限制的最大範圍內,把那個少年記憶體暴力拆碎又瓦解過好多次了。
搞得芙洛拉都有些直冒冷汗:「原來老師生氣起來,還可以嚇人到這種地步的嗎……」
要是換做別的人或者咒靈,被五條悟這麼折磨好幾次,早就已經患上「白毛藍眼恐懼症」。光是聽到他名字都害怕得生理性想吐,站都站不穩。
偏偏這次遇到的記憶體和他本人一樣,完全不帶怕的。反而是周圍知道這件事的其他人,都在不同程度地感到擔心和害怕。
甚至連夏油傑都點頭同意芙洛拉的意見:「確實,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悟有這麼生氣。」
「啊?居然連夏油老師都這麼說嗎……」
「畢竟芙洛拉不一樣嘛。」
可是講道理,這不就等於你寫畢業論文的時候,發現沒有參考文獻可以用。
去維護核反應堆的時候,發現沒有操作手冊。
去吃生鮮自助餐,結果發現自己才是躺上去那個。驚慌失措一扭頭時,才看到旁邊的廚師竟然是漢尼拔·萊克特一樣嗎?
尤其平心而論,她其實不怎麼討厭這個記憶體,畢竟他也算是五條悟的一部分。
甚至只要在他時常沉默下來的時候,芙洛拉還會覺得他有點可憐,也有一種隱秘的愧疚感。因為讓他誕生的原因,也有來源於她自己的一部分願望,她本能覺得自己應該對此負責。
但也是真的一點點都捨不得五條悟難過。
尤其他們兩個都沒辦法容忍對方,就形成一個很難辦的兩難境地。
另一個原因則是,就像五條悟觀察到的一樣,少年「五條悟」的咒力量正在逐漸成長。
就算每次他能非常容易地將對方揮手關進吞生半界去,過不了多久,他又能自己打開再罵罵咧咧著爬出來。
最後一次見到少年頂著頭炸毛跳出來,嚷嚷著「搞什麼啊,既然你這個老傢伙能學著做鮮花餅給她吃,老子怎麼不可以?有本事就比比看誰做的更合她口味」的時候,芙洛拉就已經看到五條悟的眼神徹底陰暗下來了。
上一次見到他這個表情,還是在漫畫裡馬上要去打宿儺的時候。
為了避免家裡也被打成一團亂,芙洛拉渾身一凜,當即做了個現在想起來,完全就是一時腦抽才會做的決定:「可以!只要不打架,什麼都行!」
於是痛苦的休息日,就是從她的這句口不擇言開始的。
原本她想的是,按照記憶體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設定,糖和鹽都不一定分得清,怎麼想都不可能做得出來什麼像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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