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存款過億糾結半天，猶豫再三，還是抱著小丑八怪敲響了廚房的門。

男僕萬將門打開：「餓了？再稍微等一下，晚餐馬上就好。」

存款過億將小丑八怪舉至男僕萬眼前晃了一下，問道：「它是不是叫潦草的抹布？還是加利摩德的品牌吉祥物？」

男僕萬對存款過億的問題，似乎早有預料，顛勺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你知道了？」

存款過億表情嚴肅：「我知道了。我還看到加利摩德上一期的新品發布會，你就在台下，穿的是那身白色西裝。」

男僕萬將炒好的菜盛出：「對，是我。」

存款過億緊鎖眉頭，舉起小丑八怪的小胳膊指向男僕萬，追問道：「你到底是誰？」

男僕萬打開電飯鍋，盛了一碗飯，回頭問存款過億：「這麼多夠不夠？」

「夠了。」存款過億習慣性接口，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惱怒道，「不是，我在嚴刑拷問你呢，別扯開話題。」

男僕萬將飯菜端上桌：「你先吃飯，吃完再嚴刑拷問，我又不跑。」

「自從你來我家，我一天吃四頓飯，算上點心和夜宵，那就是六頓，晚點吃餓不死我。」存款過億嘴上那麼說，但人很實在地於餐桌前坐下，手也很自覺地端起了碗。

古話又雲，天大地大，乾飯最大。

吃飽喝足，存款過億抱著越看越順眼的小丑八怪，又和沙發演起了相親相愛難捨難分劇集。

直到男僕萬將廚房收拾妥當，又端來一盤洗淨的青提放在了茶几上，存款過億才摸著肚子，從沙發上坐起身：「唐念念回來肯定要不認識我了。她還會很奇怪，怎麼存款過億不見了，可家裡多了頭三百斤的豬。」

男僕萬抿著唇，差點沒能端住冷漠臉，他解開圍裙，在存款過億讓出的空位上坐下：「你不是要嚴刑拷問我的嗎，現在你可以問了。」

存款過億抓著小丑八怪的胳膊，讓其在自己腿上跳單人華爾茲：「我又不想問了，多年看劇經驗告訴我，知道得越少，對我來說越安全。萬一真相真像我想的那樣，而哪天你又被警察抓了，我還可以'不知者無罪'，得到釋放。」

存款過億的話乍一聽前言不搭後語，說得莫名其妙，但男僕萬竟能嚴絲合縫對上她的頻道。

男僕萬：「你以為的真相，是我偷別人的東西拿來給你？」

存款過億迅速用小丑八怪的手堵住自己的耳朵：「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也什麼都不知道。」

男僕萬搖頭悶笑一聲，道：「警察不會抓走我的，我拿來的都是我的東西，很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