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僕萬下巴微揚，眸中閃過會被小白文作者寫作「寵溺」的笑意：「不客氣，很高興為你服務。」

門內，「啪啪」聲在門破時停止，腳步聲和怒罵聲逐漸向門靠近。

存款過億高高舉起充氣錘，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

當門打開，「啪嘰」一下，錘錘正中來人的胸前，來人紋絲不動。

這一錘，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侮辱的是存款過億。

存款過億緩緩放下充氣錘，仰頭，將通用型微笑貫徹到底：「你好鄰居，又是我。」

「你是？收廢品的阿姨？我預約的不是明天上午嗎，怎麼現在就來了？」對方噴著粗氣道。

存款過億嘴角掛下，恢復她的標配死人臉，仔細一看，來人竟然不是曾經見過的這家女主人長鼻猴，而是一個身高兩米三的女性紅毛猩猩：「您是？」

「是誰來了啊？」一個衣著襤褸，滿身傷痕的男性長鼻猴聞聲走來，攬住了紅毛猩猩比磨盤還寬的腰肢，親昵喚道，「老婆。」

存款過億歪了下腦袋：「？」

是她記憶出錯了，還是他們家庭重組了？

再向屋裡看去，大公猴背後的客餐廳里，有一個露著半邊通紅屁股蛋，瘦得跟猴兒一樣的孩子猴兒，抱著頭，趴在餐桌上用難聽的公鴨嗓不停罵罵咧咧。

一家子只有大公猴一如記憶里那樣，只是更憔悴了些。

紅毛猩猩告訴大公猴：「這阿姨是我喊來收廢品的。」

存款過億揮舞著充氣錘反駁道：「我不是收廢品的，我是上門鬧事的。」

手持攝像機的男僕萬見那家人目光掃向他，也向他們打了招呼，說：「嗨，我是拍紀錄片的，選題《動物世界》。」

大公猴再次看向存款過億，倒是先認出了她，他對紅毛猩猩說：「老婆，這是當年送咱新門的好鄰居啊。」他看了看又破了的大門，高興地直拍手，「鄰居又來給我們送新門啦，歡迎歡迎。」

存款過億：「……」

好心塞。

紅毛猩猩長長「哦」了一聲，俯視著存款過億，說：「原來是你啊，真不好意思，我有夜盲症，晚上看不清，沒認出來。」

存款過億茫然不解道：「難道你就是當年的猴媽？可你們不都是長鼻猴嗎？怎麼... ？」

紅毛猩猩哈哈一笑，道：「我二次分化了，現在是猩猩屬。」

存款過億瞳孔地震，隨後又將食指抵在自己太陽穴處，比出了數字「八」的手勢。

男僕萬福至心靈：「姓周的朋友又在你腦袋裡配BGM了嗎？」

存款過億神情肅穆：「是的，他在唱，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靠？」

靠！

神特麼二次分化！

二次分化是這樣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