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我！」毫無回擊之力的貓少年大哭，撥開圍觀人群往家跑，只有貓貓受傷的世界又一次達成。

一整個上午，歐瑞市人口最密集的街，人仰馬翻，怒意和泡泡布滿每一個過路人的臉蛋，如果不是大黃狗喊了它的父老鄉親們追著存款過億和男僕萬咬，存款過億還不打算走呢。

在被汪汪隊追著狂飆十數公里後，旋轉木馬和浴缸停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這裡有著成片沙灘。

嗯...事實上，是個建築工地的黃沙堆。

存款過億伏在馬背上，笑到肚子都在痛：「哈哈哈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隨心所欲欺負人的感覺真的好爽啊，難怪反派要當反派，我以後再也不要做好人了，我存款過億要當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

「人都有兩面性，我不認為世上有絕對的壞人或者絕對的好人。」男僕萬悠哉悠哉換上一管新泡泡水，將槍口對上存款過億，「別太對我掉以輕心，說不定我就是濃度99的壞人。」

存款過億上方飄起了泡泡雨，透明的泡泡倒出無數個閃閃發光的存款過億，每個泡泡球里的存款過億都笑得很燦爛。

「要比誰更壞是嗎，不要忘了，我還有個被動技能，隨時會吸收外界的負能量。」存款過億伸手戳破了最大的那個，泡泡碎裂的同時，她從馬上滑下，跨進了浴缸，「糟糕，剛才我好像吸收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男僕萬被存款過億摁著肩膀壓倒在浴缸中：「人性七大惡——貪嗔痴恨愛惡欲，你吸收的是哪個？」

存款過億摘掉自己的墨鏡隨手丟開，居高臨下，不答反問：「你的改天可以是今天嗎？」

「我要是說'不'呢。」男僕萬唇角輕輕上揚。

「那我們這篇沙雕文就要多一個強取豪奪的關鍵詞了。」存款過億猝然俯身逼近他，一手支在他耳邊，另一手已然觸到了他臉上那副墨鏡。

他沒有說不，他當然也不會說不。

隨著墨鏡一寸寸的移開，與想像中相差不大，但又相差很大的臉，終於完全展露在存款過億面前，她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空白了一瞬，也可能這個感覺是錯覺，總之有那麼個瞬間，她失去了所有外在意識。

「你說你很醜，我早猜到是在騙我，可你說會嚇到我，不得不同意，確實被嚇到了。」存款過億又將墨鏡給他戴了回去，「以後你還是都戴著面具吧，我不想變成痴呆兒。」

「你的意思是不喜歡這張臉嗎，沒關係，我有錢可以去整容，你喜歡什麼樣的，儘管提。」

存款過億推搡他，在他旁邊擠著躺下，閉上眼睛曬起了日光浴：「你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聽不出來我什麼意思嗎？」

男僕萬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捏了一小束髮尾，從她眉心到鼻樑，不斷往下，一點一點，直至划過唇瓣，劃到下顎：「你在害羞。」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就不客氣了，'貪嗔痴恨愛惡欲'，我全部都有。」存款過億翻身而起，再度將男僕萬推倒，摘下他的墨鏡拋之腦後，「這麼漂亮一張臉，很難讓人柳下惠的。」

男僕萬長發亂散在她的臂彎里，唇紅似血，眸若星辰，上挑的眼尾是淡粉色的：「還記得那句話嗎，我是你的男僕，你想對我怎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