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若不是這賀蘭熹昏聵無能,平白浪費了一員良將,我大周又怎會如此迅速地將南詔這一小國納入版圖之中!」一女郎高聲道出心中所想。
另一人附和:「時也命也,這都是命數,天要亡她南詔。」
又是一陣肆意嘲弄,城主伸手,示意眾人安靜。
城主道:「傳聞這墓中就有大量寶貝,武器,珠寶,甚至是這位賀蘭若的獨門練武心經也在內。此次組局下。墓,當按勞分寶,屆時全憑各位自身本事。來,大家喝一杯。」
眾人聽言,皆高舉酒杯。
坐在賀問尋對面的小公子,拿起酒杯那刻,他身旁的女郎就抬手制止他,道:「出來的時候答應我什麼?不許喝酒,還記得嗎?」
小公子嘴一撇,輕微一聲哼:「家姐,這在外面還這般管著,母……母親都沒這樣。」
裴玉清舉起酒杯,輕抿一口,白皙的臉頰瞬間騰起紅霧。他伸手輕撫著臉龐,試圖用指尖的涼意來消退臉上的熱意。
賀問尋見狀,湊過去提議道:「這故事聽完了,沒甚意思。你酒力怎麼樣,不行的話我送你回去?」
裴玉清側過頭去看她,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道:「好啊。」
賀問尋輕拍江鳳纓,示意自己要和裴郎先行離開。江鳳纓萬分不舍地咽下口中的肉,心裡想著能否帶上自己,然而一瞧裴郎那冰寒的眼神,便知道沒戲。她點點頭,表示明白。
兩人一同走在回去的石板子路上,竹影縈繞,蟲鳴陣陣。
裴玉清現在是扮作女子,自然和賀問尋住的都是一個地方,但是不同房間,他和謝離愁歇在一塊。
將裴玉清送回房後,賀問尋便轉身,按著原路返還,打算再去找江鳳纓。
裴玉清挽起袖子,垂首雙手掬起一捧水,灑向臉上,以消去臉頰上的熱意。就在這時,敲門聲傳來,裴郎原以為是賀問尋,便快步打開門,可一見來人,嘴角勾起的笑意瞬間耷攏下來。
他眼含冰霜,當即就想把門關上,來人腳一伸,卡住了門縫。
裴玉清厭惡地掃了此人一眼,喝道:「你來這兒作什麼?」
廊下的燈籠映照出此人臉上的傷疤,那紅色的疤紋宛如一條令人噁心的疽蟲爬在她臉上。
裴煙雨桀桀陰笑:「玉清弟弟,多日未見,你可曾想我?方才在宴上,我便隱隱約約覺著是你,跟過來一看,果然沒瞧錯。」
說著,她就要伸手觸碰裴玉清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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