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鍾夕也是見過不少方景雲的小花招的,在安市獻過舞,教她給他塗身體乳,撒嬌討好……但今天的招數是真的有點讓她驚住了。
難怪不許助理和小叔在屋裡待著。
鍾夕穿著一身的淺青綠色半透明的外衫,外衫長長的,又寬又大,偏裡面是緊身的藏藍色吊帶背心,肩臂處大片的肌膚根本遮不住,隱隱約約的透出來,很是勾人。
已至肩膀的短髮被盤在了頭頂,挽出一個小小的髻,額角的碎發毛絨絨的,只留出一兩咎,向外捋出來,不過到眼角的長度。
最妙的是他頭上簪了兩朵粉色的薔薇,薔薇並不大,又粉又嫩,但是偏偏沒有壓住方靜雲的美,反而襯的人比花嬌。
客廳里的沙發已經叫人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塌,上面鋪了一襲古風涼蓆,鍾夕就半躺在涼蓆上,手裡握著一柄象牙絹絲扇,晃悠悠的扇風。
明明客廳還是現代風的裝扮,但方靜雲臥在那裡,就好像時空把這場景割裂開了,他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
眾里嫣然通一顧,人間顏色如塵土。
鍾夕在心裡讚嘆,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方景雲。
走近些才看到方景雲白皙的鎖骨上寫了一個「汐」字,字體秀美,像是將他打上了她的烙印。
鍾夕喉嚨發緊,伸手想要摸一摸他,半閉著眼睛的方景雲卻忽然睜開眼,燦若星辰的眼睛看向她。
他往後一躲,眼裡露出幾分警惕,扇子擋住下半張臉。
「你是誰?竟敢私闖民宅?」
「我妻主可是鷹市的大官,當心她治你的罪。」方景雲說著從塌上坐起來,盯著鍾夕,上下打量了幾眼,還不等鍾夕接話,他神色又是一變,像是看出了她的身份,怯生生的試探她。
「不知仕女姓甚名誰?可是小侍那外出當官的妻主?」
鍾夕心想,今天的劇本還挺有意思。
她從容的坐在榻上,伸手拽住了方景雲的衣衫,輕輕一帶,方景雲就也跌坐在了塌上。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自稱是本官的夫侍,竟還將本官的名字刻在身上。」鍾夕配合他演這小劇場,手指撫摸著方景雲鎖骨上的字,激得他忍不住顫抖。
「大人明鑒,侍的母親乃是本坊的私塾先生,因父親病重,家境貧寒,侍不得有自買己身,為父治病。」方景雲跪在鍾夕的腳邊,手扶著鍾夕的膝蓋,仰頭望她。
「是大人的父親心善,買下了侍從,用來給大人……暖床的。」方景雲用手指撓了撓鍾夕的大腿。
「嘶。」鍾夕被他撓的發麻,握住了他的手。
方景雲朝她眨眼,示意她接戲。
鍾夕的心思已經不在戲上了,摸著方景雲的手,隨口敷衍,「好好好,父親仁厚,本官很喜歡,來,美人給吾暖床吧。」
「嘖~」方景雲被鍾夕拉起來,坐在她懷裡,不滿得拿扇子輕輕敲她的肩膀,「你應該問我,可會些什麼技能,叫我給你唱曲。」
「還不能結束嗎?」鍾夕掐著方景雲的腰,笑著俯身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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