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下馬,在驛站停留一晚。他們人多,一個驛站是住不下的,大多數將士們都在林子裡,燃起火堆,搭帳篷湊合過一晚。
徐紓言開了一間上房,徐霽徐淮在他的兩側住下,以便夜裡徐紓言要人伺候,當然更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而喬昭的房間則離他們十分遠,在樓梯盡頭。
徐紓言感覺身體十分疲累,吩咐徐霽去後廚打幾桶熱水來,他要洗澡。
以往在宮裡,徐紓言日日都要泡澡,就是為了讓身體乾淨。若是天熱些,味道容易散出來,便是一日洗兩三次都是有的。他很注重這方面,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執念。
徐紓言躺在木桶里,一頭順滑柔軟的烏髮放在木桶外面。他不允許徐霽徐淮貼身伺候,洗澡穿衣從來都是親力親為。
屏風後面,水汽氤氳,柔和了徐紓言的眉眼。他頭靠在木桶上,閉眼享受著溫熱的水流淌在他的身上,是一日難得的放鬆。
他整個身子都透著白皙,泡在水裡還隱約泛點紅,連指尖都透著粉。
徐紓言拿起放在一邊的胰子細緻擦拭身體,他用的胰子都是宮裡特質的,香味雖淡但是持久,靠近他就能聞到他身上的冷香。隨後拿起搭在木桶邊緣的帕巾,打濕身體,洗去一路的塵埃。
唯獨那處,徐紓言只粗略帶過。緊閉雙眼,顫抖著睫毛,擦了幾下,連自己都不肯去過多碰觸。
他被帶到宮裡的時候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幼兒,他早已啟蒙,上過私塾,也明白人的身體構造。入宮之後的痛苦一直都是清晰的,刻在他腦海的最深處,輕易不敢去觸碰。
徐紓言還靠在木桶上恍神,每每想起以前的事,他總是陷在裡面,怔愣好久都出不來。
「咚咚咚」
外面的門被扣響了。
徐紓言瞬間睜眼,轉頭看向門口,聲音冷冽,猶如冬日冰雪:「誰?」
問外無人應聲,徐紓言面色更是陰沉。
喬昭站在外面,摸了摸鼻子,不是吧……怎麼這麼凶。
良久,喬昭才揚聲回復道:「騎都尉喬昭,今晚有些事情想於監軍商量一二,不知監軍可還方便?」
徐紓言沒回答,只聽見門內有些輕微的動靜。過了好一會兒,門從裡面被拉開,徐紓言冷冷的望著喬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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